看到宇文心吃亏了,心情确实‘很不美丽’,
“心姐,你是疯了吗?他明摆着就是一个耍混的。能碰上个好说话的就多骗点儿钱。要是不给他,他也损失不了什么。这么明显,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宇文心知道许洲是为自己好,耐心的解释着,
“那他天天去公司闹,你知道公司得损失多少吗?”
许洲知道,其实这件事儿宇文心完全可以找其他方法。可是,今天,她却找了一条最最保守、最没有手段的路,
“是,这笔钱是不多。对于你来说,就是买一个普通的包儿。可是,可是万一下次又来一个人跟你要五百万、五千万、五个亿呢?你也‘倾家荡产’、‘砸锅卖铁’去凑钱吗?”
许洲的父母也是这么过来的,他从小也经历过了太多的的这种事儿。
小的时候,父母利益敌对公司‘绑架’他过不止一次;被‘坏人’堵在家门外不让进;有钱的时候‘阿谀奉承’,没钱的时候‘躲都躲不及’的那些嘴脸。
他讨厌极了那种‘金钱至上’的假笑,痛恨那种用金钱和地位排在第一位的社会属性。
所以,从小他就发誓要离开这样的环境。自从他能为自己做主以来,他都在努力让自己活的快乐。好不容易快要忘记的痛苦在这一瞬间都勾了起来。
童瑶听不下去了,把靠宇文心很近的许洲往外拽了拽,加入了劝说的行列,
“她有她的考虑。毕竟你没有当过老板。你想的也不一定是对的。”
一旁的温枭虽然不懂商场的事情,但是,他倒是觉得宇文心的这种做法,对于这件事儿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解决方式’。
至于以后,他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对宇文心的公司有怎样的影响。所以也无法插入他们的讨论。
许洲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儿’,使劲甩开童瑶的手,再一次走进宇文心,
“我是没有放过老板。可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反问了一句,似乎在回答童瑶,也是在希望宇文心可以听一听自己的话。接着说,
“先不说这件事儿应不应该这么处理,就算一年之内有收益,你觉得他会把分红给你送过来吗?”
“我就没打算他能给我。”
宇文心没有因为许洲的情绪激动而影响自己。依旧是那个态度,那个语气,每个表情。
这句话直接让许洲的怒气到了最高点,
“那你图什么呢?五万块钱封口费吗?你也没签‘封口协议’啊。心姐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许洲正因为跟宇文心的关系这么好,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宇文心是一个让他很佩服的人――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刚刚好。
而今天,许洲对宇文心的做法确实有点儿失望。
“我图什么?我图他不要给我的公司制造麻烦。我图他可以尽快的回去照顾自己躺在病床上的‘老伴儿’。我图他可以不用为了钱,给所有人赔笑脸,而这些钱在我们看来确实‘九牛一毛’。”
宇文心也反问自己,陷入了思考,自顾自的又回答着。她也认识到,作为一个商人,有这样的想法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许洲,表情中流露出一点儿温度,
“好吧。我承认,今天,我确实心软了。不过,我敢确定的是,他肯定不会来找我了。因为,他的那几只股票半年之内肯定会有很不错的表现。”
论起,转移话题,宇文心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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