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自己来吧。”蔓歌作势要去拿北熙墨手里的勺子。
北熙墨像是抱着宝贝般,身子一侧。撇着嘴说道:“以前都是我喂你的。”
此时的蔓歌,多么想对北熙墨吼道:“那是以前啊,但是我不是柔儿,我是季夜白啊!!!”蔓歌终究还是咽回了嘴里,乖乖的张了嘴巴。北熙墨会心一笑,将米粥一点点的喂进了蔓歌的嘴巴。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蔓歌趁机偷看了北熙墨几眼,心里打起了鼓,这就是传言中的二皇子,心狠手狼,城府极深?怎么看怎么不像啊,一个堂堂的二皇子,恳如此屈就的给一个平凡女子喂米粥,如果那个柔儿还活着的话,不知道是多么的幸福。
被人喂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偶尔这样也不为过。只是,蔓歌实在不怎么会被人照顾,才吃了几口,就糊了一嘴巴。黏黏的不适感,让蔓歌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将它舔个干净。
北熙墨似乎看出了蔓歌的意图,抢先一步道:“别动!”然后便见他,拿出了早就被好的手巾,仔仔细细的给蔓歌擦拭着嘴角,表情严肃的像在干什么大事。
蔓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北熙墨还一本正经道:“是不是,弄痒你了?”,北熙墨那小心的表情,实在让蔓歌不好意思继续打趣他,只摇了摇头。
如此循环,吃下一碗粥,花的时间就长了好几倍,给蔓歌累得不行。北熙墨倒是乐在所为,“柔儿,既然找到了你,以后,你便在这里住下吧。”
“我。”不行啊,我得走啊。明明已经想好的对白,看到北熙墨一脸的希冀,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个“好”字。北熙墨满意的弯了弯眼睛,端着吃剩的碗筷出了门。
早已在门口等待已久的随从,见北熙墨出来,立马跟了上去,北熙墨又恢复了以往的狠厉之色,淡漠的神情拒人于千里之遥,让人心生惧意。“北天云,那边什么情况?”
“回禀殿下,北天云听说手下的人没有将季姑娘带回,发了很大的火。看这情况,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殿下何不趁此,挫一挫他的锐气。”
“不可,我自有打算。你再次加强这里的守卫,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从这里把她带走!否则,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
北天云那边犹如乌云密布,黑的不见日天。北天云黑着一张脸,听着沧澜的汇报。
“为何还是让她被北熙墨的人马接走了?”
“二皇子那边调动了大批的人手,还出动了禁卫军,人数上就占了我们的优势,而且,季姑娘出来的时候,就被他们抓住了,有一部分拖住了我们的行动,一部分人将即姑娘转移了。”
“禁卫军?看来北熙墨真是花了大手笔啊,如此劳心劳力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
“主子,恕属下多嘴,这次二皇子为了一个女人动用了禁卫军,我们可以向圣上参他一笔,拉拢一部分朝臣。说二皇子醉心酒色,不能堪当国之重任。”
“这件事我自会想办法,你无需操心。你立刻都派人手给我盯着,有任何情况都给我汇报,这一次,一定不能再失手!”
“主子,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如此。”
“是啊,一个女人而已。只是为什么,她就是那么的不同呢。”
沧澜不禁叹了口气,冷若冰霜的主子迎来了春天,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真的是好事吗?
北熙墨说蔓歌大伤初愈,应该多泡泡药澡,便烧了几大桶的水,给蔓歌洗澡。蔓歌心想,这是要洗猪皮的节奏吗,不对不对,什么洗猪皮,这样说,自己不就成猪了。
但是蔓歌还是褪了衣衫,坐进了浴桶里。伺候蔓歌洗澡的正是北熙墨口中的张嫂,听说她是北熙墨的奶娘,呆在这里已经三十年了。对北熙墨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蔓歌忍不住开口询问:“张嫂啊,就是熙墨嘴里的那个柔儿,她到底是谁啊?”
张嫂利索的一撩手袖,给蔓歌搓起背来。笑着应和:“季姑娘是不是也对我家主子上心了?怎么关心起来了?”
“没没没有啊,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他那样子,估计十分痴情那个柔儿姑娘吧。”蔓歌说完这话,自己都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么说,别人听到了,还不以为自己是在吃醋吗。
“哈哈,季姑娘还真是吃醋了呢。”张嫂爽朗的笑声让蔓歌的眉毛一跳,看吧看吧,果然误会了。
“不过,说实在的,季姑娘真是跟柔儿姑娘长的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是一样,只是性格不怎么像,柔儿姑娘的性格比较活泼调皮开朗,季姑娘是比较稳重成熟一些,不善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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