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身上还有点味,要不再去洗一遍吧?”
陈山也是皱着眉头,在陈平跟前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馊味,扑鼻而来。
“噗呲…”
“哈哈…”
听到陈山的话,马安途是彻底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在笑陈平,更是在笑侯庆先前的自以为是。
“笑够了没有?”
“笑够了说正事。”
侯庆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仿佛对这次的失败,并没有放在心上。
“够了,说吧…”
马安途点点头,止住了笑声,然后看向侯庆。
“庆哥,你的计划能不能靠谱点啊?”
“不然受伤的总是我哥,刚才我爸都打电话过来了。”
陈山有些闷闷不乐的提议着,侯庆的求婚嗖计划。
让省里不少大佬,都在看陈家的笑话。
“放心吧,这个绝对靠谱。”
“攻心不成,那就攻体…”
侯庆说出了自己第二阶段的计划。
“什么意思?”
陈平出声询问着,昨天他就是听了侯庆给自己出的三个妙计。
上策攻心已经失败。
该中策攻体了。
“你们不是做麻黄的吗?”
“让宁欣染上麻黄。”
“等她上了瘾,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们兄弟俩一起玩都没问题。”
侯庆说出自己疯狂的想法,让马安途与陈平兄弟两。
皆是惊呼一声,包括旁边的马邦国也是感到一丝后怕。
让一个正处级的县长,染上麻黄?
这有点太疯狂了。
要不是侯庆是临江太子,市委书记的儿子。
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不行,我不同意。”
“先不说宁欣是副省长的女儿,事后要是案发。”
“发疯起来的厉国安,将会直接摧毁我们的生意。”
“到时候我们这条线上的人,都跑不了。”
“你这是那我们所有人的命,在陪你胡闹。”
马安途直接摇头拒绝了,开什么玩笑?
给一位副省长女儿,还是正处级的县长下套,沾麻黄?
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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