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回去后已经快五点了,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全身又很冰冷,枪长觉得自己今晚就像着了魔一般,他现在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还是我陈四清吗?还是龙成飞?就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下手如此狠辣凶残,可以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特别是杀弹子,那种心态,现在早飞得没了踪影!
我是着魔了,还是中邪了?枪长闭着眼,想着赵实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怨恨和怒火,心想这肯定是最最真实的自己,想不到自己内心里一直有着如此邪恶凶残的念头!枪长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坐了半晌天色开始发白,枪长无力地撑起来,开始慢慢地运功调息,昨晚虽说没有太累,但是精神和心理都极度疲乏,就像大病一场似的,苦笑道:“看来杨重说的有道理,心生恶念对修为不利啊,妈的!”慢慢地静下心神来开始运功,这一次是最坚难的,也是最痛苦的,整整花一个小时才入定。
到八点半,枪长醒来,看看时间还够,匆忙地洗澡,强行振作精神,换了黑色的西服,刚刚打整好,就听到门铃响,枪长把门打开看到是昨晚见过的两人,点点头,示意进来,两人看到枪长仍然面无表情的样子,学是有些发悚,枪长笑道:“不用紧张,我现在不吃人了。呵呵。”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门,枪长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身材矮小,但是脸上透着机灵劲儿的道:“我叫小四,他叫阿五。”阿五跟小四差不多,枪长和两人站在一起也高不出多少,点点头道:“田武怎么说?”小四笑道:“武哥说以后就跟你了!”枪长笑道:“那好,你们跟我去取钱。”小四道:“陈先生……”枪长挥手打断道:“别叫我先生,就叫我生哥吧。”
小四乖巧地说:“是,生哥,武哥说,钱不用拿这么多,只要这个月够兄弟花用就行了。”枪长笑道:“别废话了,走吧!”
领着两人到银行,把信用卡扔到抬前,让里边的人帮着先取出一百万现金,然后再从美金里转出一部分开成存单,递给两人:“拿去!告诉他,这个月不要乱动,潜藏深点,另外,把那批东西送给警局,就这样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两人走后,枪长再次来到医院,徐美媛早就到了,给枪长做过检查,再办理了各种手续,等到了中午,枪长邀请徐美媛共进午餐,其间两人相谈甚欢,手术时间定在下午三点,主刀大夫就是徐美媛!
枪长被打过麻醉后,沉沉地睡了过去,徐美媛看着枪长的神色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蛮可爱的,握着激光刀,轻轻在枪长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本卷完,请继续收看第五卷《争美》,枪长的手术到底如何?他到美国后究竟打算怎么干?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呵呵,还有推荐票的去投一张,看您老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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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星星(上)
枪长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温柔地洒落在屋里,这是医院最高级的病房,空调,地毯,纯白色的装饰,卫生间,标准跟三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相差不大,枪长摸摸脸上厚厚的沙布,此时麻醉已经失效,脸上一阵阵刺痛,皱皱眉更是痛得眼泪直冒,枪长忍不住按响了床头的呼唤铃,不到十秒钟,一个可爱的小护士,长得有些丰满,不过脸蛋是椭圆的,像只刚生下的鹅蛋,皮肤娇嫩细腻,鼻子有点尖,一双单眼皮,嘴唇略厚,显得特别性感。
“陈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枪长看着这么温柔可爱的小护士,登时忘了疼痛,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那小护士细细的小眼里满是笑意:“我叫松下田子,请多多关照。”说完就给枪长鞠躬,枪长忍不住问道:“你是日本人吗?”松下田子无比恭敬地说道:“不是的,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我一样有一半哦。”枪长想大笑,可是痛得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心里暗爽道:原来是个中日杂种,听人家说这种娘们特别聪明,也特别经干。冲松下田子道:“松下…田子…你怎么不跟父亲姓呢?”
松下田子低着头道:“嗨!因为我父亲很早就抛弃我们母女,我是在日本长大的,就跟了母亲的姓氏,陈先生要是觉得麻烦,可以叫我田子。”
枪长道:“田子,嗯,好吧,我现在很痛,你有什么办法吗?”
田子恭敬地说:“陈先生,不行的,要是用多了止痛药对你没有好处,徐医生已经说过了,让你忍忍,这样恢复得比较快,也可以让手术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枪长听后,心里已经开始大哭了:石头怎么挺过来的,痛死老子了。脸上的疼痛不是一直这样绵绵不断,而是时不时地袭来,一阵阵地让枪长打冷颤,照这样下去,老子非发疯不可。对田子道:“但是我实在是很痛,你有没有让我能睡觉的药?”田子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陈先生,你最好是少说话,因为话说多了,面部的肌肉就会不断地运动,你要是很无聊的话,我讲故事,唱歌,跑舞给你看好不好?”
枪长差点冲口说出“我要看脱衣舞!”幸好及时煞住,点点头道:“你随便吧。”田子笑一下,然后嘴里轻轻地哼出一段曲子,听那歌声有点像是民间的小曲儿,枪长看着松下田子,心里在想:要整个办法把她入了!松下田子,她怎么不叫松下裤子呢?哈!松下裤子,老子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指要干那事儿!看她的样子应该没男朋友吧,有又怎么样?老子整容后肯定帅呆了,又有钱,老子把房子送给她,让不让我入?去你妈的小日本儿,两百多万呐,你又不是镶金镶玉的,就算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田子哼了一个过门后,开始慢慢地唱起来,那甜美的歌声很是动听,枪长先是觉得一阵发麻,觉得这小女人真是大方,说唱就唱,跟我们那儿的苗女们有得一比,要是让别人进来看见,她会不会觉得难为情。老子肯定不会这样对别人唱的,不过小杂种唱得很好听,嗯,值钱!
田子唱了一会儿就开始慢慢地跳起了日本舞,枪长只在电视上看,不过他哪会欣赏什么艺术美,满脑子的歪念,田子眼儿媚,时而斜斜地瞟过一眼,枪长就觉得她是在暗示,又嘴角含笑,枪长觉得她是在发春,看了一会儿,见田子隐藏在护士服内的小蛮腰儿轻轻摆动,枪长就想到家乡的母狗发春时就摇着尾巴使力地嚎,枪长不禁一阵阵地喘着粗气,要不是脸上阵阵地发痛,他早就要开始动手了!
田子跳完一曲后,枪长还是很有风度地鼓掌,心想,要是你把衣服脱光了跑老子就甩票子,呵呵,那些老外的电影上跳脱衣舞的就经常挤着胸前的肉弹要钱,老子用一沓钱裹成个筒子,嘿嘿,这就是一根钱,老子入到你的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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