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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伍梦寒都是希望学那舞笔弄墨的事,他生命里的前十几年都活在其中,又有伍家庄这世人高看的环境,当真还就是为所欲为了。“草书的特点是结构简省、笔画连绵,有章草、今草、狂草之分。其中狂草最为放荡不羁,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而多变,在章法上与今草一脉相承。相传有一位张氏族人,喜欢些写狂草的字迹,但是很不工整,雅士们都讥笑他,他却不以为意。一天,他忽然得到佳句,赶忙索要笔墨奋笔疾书,字非常之潦草,当即让他侄儿把诗句抄录下来。侄儿抄到笔画怪异的地方,感到迷惑不解,便停下笔来,拿着他所写的字询问是什么字。那张氏反复辨认了很久,也没认出来自己写的是什么字,于是就责骂侄儿说,你怎么不早一点儿问我,以致我也忘了写的是什么。这说的便是这狂草的不拘,而你这字写得与那张氏真的有相似之处。”
花瞳毕竟喜爱这些东西,怎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听着伍梦寒这么一说,心中未免更气,但是平时又多告诫自己,不好与那些莽夫一样,心中压着怒火,一时间并没有发作。还真如那茶壶一样,烧红了屁股却还依旧唱歌。隐了这生气的话头,花瞳请伍梦寒坐下,说道:“且不说那繁琐的事物,这边茶水也好了,不妨依着茶书换个新的喝法。”
二人讨论起来关于茶的讲究,倒让花瞳听的津津有味,几次点头称是,就宛如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童听着外面来的人说着新奇的事情一般。说来也是奇怪,那花瞳在茶道上被指指点点却是高兴的很,可是在笔墨上稍有言语,心里便极为不爽快。
再说寨子里劫持了近五百多个商人,此事并不是小事,即便是那五百多人一路上的口粮,也不是小数目,更何况还是跑商队的商人。这边才被花瞳安排了去膳堂用餐,那边便有人前去报告给了乔牧。那乔牧五十多岁,面色黝黑,尤其一脸的络腮胡子,看着就怕,听着喽喽说少当家把新抓来的商人请到了膳堂吃饭,乔牧不由怒道:“又来胡闹,我们是土匪,没听说过劫人钱财还要请人吃饭的。吩咐刀斧手上前乱刀砍死,若有些个逃了性命的高手,看他是否加入,再带来见我。”
那小喽喽得了命令,却想到了韬烈,他是青鹘城的捕吏,如果因为此事得罪了青鹘城,虽说这枯木林与青鹘城不在一个国家内,却难保青鹘城不会排遣高手前来报复,前些年枯木寨还没有建立,乔牧领的也只是一伙流匪的时候,便有一个自称是重黎的人进来单挑了枯木林二十几伙土匪的头目,想着现在还有些让人后怕,虽说现在的乔牧非那时可以比拟,但多来几个重黎,莫说枯木寨不保,便是整个枯木林可能也会遭殃。不敢再多想,那喽喽便又拱手说道:“当家的,这群商人里面却有一个人,小的们不敢擅自拿了注意,如果为枯木林惹来麻烦也担当不起,所以还是请寨主定夺。”
听到下人说那伙人中有个厉害的角色,乔牧在枯木林的势力与日俱增,自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懒得再听,挥手说道:“杀了便是,管他是什么人。
那人唱完诺准备离开,但仍是有些顾及,转头还是说道:“那人说是韬烈,青鹘城的捕吏。”
自古以来,青鹘城都是东胜神洲高手多聚集的地方,与伍家庄尽是一族的人不一样,青鹘城海纳百川,凡是愿意来的都吸纳。也有十恶不赦者被驱逐出去的,比如晋芮。当然,这得益于如今的青鹘城城主,便是他,才使得青鹘城傲视天下,便是哪一方的小国,都不敢轻易招惹青鹘城,更别说这小小的枯木林里几个土匪强盗。
听到说是青鹘城,乔牧也不敢不放在心上,示意那下人先不要动手,沉思了片刻,说道:“你且去请韬烈来小坐,至于其余人。”乔牧想着既然是要请韬烈,那些人也不好直接杀了,既然随着韬烈,恐怕也是捕吏之流,留下也是后患,“杀了便是。”
那人领了话,快步去了膳堂,见韬烈与杜玉霄等人吃着剩下的饭菜便说道:“韬烈大人,我家寨主有请。”
韬烈听了话,怕有变故。若是自己不去,恐怕乔牧耍起狠来,那眼前这群人可能性命不保,既然能与领头的对上话,却还是有机会救上一救。韬烈与来人说道:“你且先在门外候着,我还有些话与我的兄弟们说说。”
那人自然有提防,接口说道:“我家寨主请韬烈大人前去,是有要事商量,你的这般兄弟们吃饱喝足之后也会带去休息,不必担心。我家寨主脾气不好,可不能久等。”
“说不了几句话,你去门外候着就是了,我片刻就来。”
那人笑道:“韬烈大人还是不要为难我这下人。”
韬烈一掌劈在木桌上,双眼就要冒出火来,见那人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韬烈顺手将那人的头颅按在桌上,吓得那些个商人都是一颤。韬烈怒吼着与那人说道:“叫你去外面候着,哪里来的那么多琐碎的屁话,莫说你家寨主,就算是枯木林十七伙强盗全面聚集到了这里,我韬烈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好汉。”
颤抖着双脚,嘴角还不住的哆嗦,那人哪里会想到韬烈竟然如此蛮横,忙说:“韬烈大人说的是,小人这便去门外候着,有事再喊小人进来就是了。”
松开那人,见他关门出了膳堂,韬烈转身与其他几名捕吏说道:“我走之后这伙人必有动作,你等千万护住这些商人,若实在没有办法,与杜玉霄商量便了。”说完看着杜玉霄,说道:“杜玉霄,你我也算是患难之交,无论你我立场如何,千万救这些百姓一救。”
见杜玉霄点了点头,韬烈便起身出了门,让来人领路,韬烈便跟了过去。这边刚出门,果然看见一百来个刀斧手躲在门后,只等一声令下,而不远处,几十个弓箭手也准备妥当。
那小喽喽进门之前已经吩咐下去,韬烈一出门便开始行动,这边韬烈刚走没有多远,一人细声说道:“弓箭手准备。”只听得几十人搭上羽箭,拉了个满弓。那人手一挥,弓箭手便上前朝膳堂里乱箭射去。
第031章 让位
杜玉宵等人被枯木林的盗贼囚在膳堂,里面见韬烈一走便有了防备,刚听到箭声,便有人喊道:“快些找地方躲避。”说话间,几十张木桌被掀倒在地,用以抵挡羽箭,可还是有人避闪不开,当场毙命。羽箭果真如雨一般的掠过窗门,那些妇人抱着孩子,哪里来得及躲避,密集的箭矢也没个分辨,无论什么人,只被羽箭杀的鲜血四溅。顾及不了许多,杜玉霄吩咐吹灭了火烛,与自家兄弟移着两张木桌到了门前。
此时羽箭仍然不断,对准膳堂也不顾里面还有孩子,只管乱箭厮杀。里面已倒了几十人在地,却没有时间理会,活着的孩子受到惊吓,哭的大声,那些女人们也吓得不行,哪里有时间顾及孩子,东躲西藏,扯起嗓子呼叫。外面本来还能听见声音,只想乱箭射死,过不多久,里面却没有了声音。刀斧手得到命令,纷纷破门而入。
瞧准时机,杜玉霄领着捕吏和自家的伙伴这才从桌子后面跳了出来,竟杀的那些刀斧手措手不及。那些刀斧手也不是庸手,虽然不敌杜玉霄和那些捕吏,却胜在人多,不断从门外涌进了膳堂挥舞着长柄的斩马刀一阵乱砍,个个面色凶狠,就像是地狱来的死神。杜玉霄这边一人险些丧命,运起了真火,红色的火焰如同遇到风一样蔓延开来,惹得膳堂里木材烧了起来。一名捕吏骂道:“动用真火,不怕殃及那些孩子么?”说话间,挺刀上前制止。杜玉霄等人本来就不是善良之辈,此时只得顾及自己的性命,他人是死是活哪里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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