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被挤到角落里,车里在外面看来晃荡着,纷纷朝里看。
时宜蜷缩成一团,生怕他们看到自己。
“你就这么在意他?”
“宋时宴,你讲不讲道理,他是因为我们才受伤的。”
“那是你蠢,非要揽下这个责任。”
宋时宴嘴毒,一点也不留情。
谁能证明周隐白出车祸和他们有关系?
“他离开八个小时才出车祸,怎么就是你的错了?”
宋时宴语气发凉:“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想要黏上去照顾他?”
“你简直不可理喻。”
时宜推开他的手就要下车,被他按在车里:“时宜,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她出国那件事足够让他发疯,现在又来一个周隐白。
“你清楚我的个性,要是不想你的周老师在学术界查无此人,你最好乖一点。”
时宜挣扎的幅度变小,力道也逐渐减轻。
她扬着下巴,一脸乖巧:“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听话,你就撤掉新闻是不是?”
这个时候了还在和他讨价还价?
宋时宴逐渐没了耐心:“好。”
他听到时宜吸气的声音:“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听话。”
“你最好说到做到。”
宋时宴的偏过头,看像医院里形形色色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偷来见周隐白,你知道后果。”
他的威胁对时宜非常管用。
时宜强撑着不适点头:“我知道,我会很听话的。”
她重复宋时宴的话,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给自己洗脑。
只有这样,她才能甘心在宋时宴身边做一个金丝雀。
回到公寓,宋时宴将她抵在门上,迫不及待的亲吻着她的脖颈。
时宜扬起头配合,却发现宋时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
她一脸茫然,听到一声轻笑:“你不是要听话吗?自己来。”
宋时宴用眼神示意她,时宜眼眶瞬间泛红:“我说的听话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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