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花失去了联系,神云这么做究竟是什么原因?甲帝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来。
这老一辈的星谍真是厉害。
不论怎么样,只有等了。神云说,一切皆有可能。
新上任的尼亚星谍总负责人左航,坐在监视器旁,看着冬阳。对甲帝道。
“依我看,神云前辈所布下的局,我现在还不能理解。但是我有种感觉,我觉得他做得对。我们现在要想战胜瓦托星球,在近几百年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我们的时光压缩机虽然比他们超前,但是他们在其它上面也有比我们先进的东西。你看看这个叫冬阳的孩子,他一出生太马就关注他了。却让瓦托星谍捷足先登。可以想见瓦托星谍的厉害。他们不用人去,而是利用了老鼠在这个孩子身上留下了口液来做谍报工作。这些神云前辈都是一清二楚的。我们现在,应该对这个叫冬阳的孩子进行必要保护。也许将来,他是打开神云所布局之谜!他是我们能联系到晓花的唯一途径。”
甲帝点了点头,对左航道:“具体怎么做,你来安排。你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左航探了口气道:“原来有神云前辈在,我们都很安心。如今神云前辈走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底啊!”
甲帝拍了拍左航,表示理解:“老兄啊,想神云接任这个总负责人的时候,才五百岁,如今你是七百二十岁,从经验上来说,你比神云前辈多了二百多年了!”
“我哪敢跟神云前辈比啊!他在尼亚的星谍史上,立下的战功,是哪一个星谍能比的?”
“我不是让你比,人总是要成长的吗!我那时接任尼亚大帝这个重任时,我心里不是也没有底吗?!你看我现在,不是很从容嘛!奇帝曾经跟我说,神云前辈在接任这个星谍负责人任务时,也是心里忐忑!所以呀,这是个阶段,总会过去的。你就放开胆子干吧,我相信神云前辈的眼光是没有错的,他推举你坐这个位置,一定看到你身上的潜质啊!”
“你这是安慰我呢!”左航笑道,“不过你这么说,我心里要好受些!”
“你要是心里好受些就对了,我的话还算没有白说。走,庆祝你这个新上任的星谍掌舵人的宴会就要开始了,我可以迟到,你这个主角可不能迟到啊!”说完甲帝哈哈大笑,站起来,拉着左航的手,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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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退学
“保护冬阳?”太马看着左航道:“你是怕冬阳受到外星球人伤害?”
“是啊,如今那个大白鼠死了。瓦托星谍会不会对冬阳下手?”左航盯着屏幕道:“他们应该知道我们对冬阳有兴趣的。”
“如果他们要下手,在那天他们带走晓花的时候就下手了。他们之所以没有下手,说明冬阳对他们还有用,还有利用价值。有一点我们应该清楚,神云前辈在命令我送晓花去地球的时候。曾经送给晓花一条小狗,说是做个伴,后来这条小狗跟了冬阳,冬阳把它叫做黑子。而这黑子一直在保护冬阳。大白鼠就是被它咬死的!”
“你的意思是?”左航瞪大了眼睛,看着太马道:“这条黑子是神云前辈有意安排的?”
“有这个可能,神云前辈什么话也没留下。晓花被抓的那天,我听到晓花命令黑子离开。要知道,晓花可是神云的弟子。作为重要的星谍,在行动时,越是少人知道越好。所以神云前辈到底跟晓花说了什么,是个谜,如今我们也不知道!她让黑子离开,定是神云前辈跟她说过什么的!”
“这个我倒是能够理解!”左航道:“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地球都是你在负责。你更能领会神云的意思。我看那边的事情还是你多关注一下。”
“请你放心好了,我一直在关注。然而现在,除了关注,我们什么事也不能做,只能静静地等待冬阳长大。还是请您再给个任务吧,我保证不会拉下地球那边的事情。”
“这样啊?!”左航道:“地球那边是很重要的,是神云前辈留下的一个大的课题。你目前还不适于去开发大的疆域。这样吧,你去星谍学院做个客串教授吧,鹿颜还做你的助手。你觉得如何?”
“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十四岁的冬阳,已经是高二学生了。
但是冬阳,他没有朋友。从身体上来说,他比同龄的十四岁孩子更加瘦小,而且她中耳炎发作起来,还会散发一些难闻的味道。这个味道使得他连个同桌也没有。
班主任曾经在班级批评过班里的学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同学?!
原来跟他一个位置的学生胆子大,站起来道:“林老师,如果你能受得了他的味道,我佩服你!”
冬阳听如此说,头更往下低了。他恨不得有一个地缝,一下子钻进去才好。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好像就有过快乐的五六年,与晓花在一起的那五六年。其余时光,不是在被老鼠咬,就是被同学鄙视,在痛苦、自卑、难过中度过。
林老师是喜欢冬阳的,他的成绩一直在班里遥遥领先。是的,哪一个老师不喜欢成绩好的学生呢?!
“我看你们,就是欺负他小,我就不信,下堂我没有课,我来跟他坐一起听课。我看看什么样的味道,就受不了啦?!”
冬阳勾着头,紧张地汗都下来。这几年来,他没有过这样的紧张与羞愧。以前只是自卑、怕,上学放学,都离同学远远地。便是这样,还是常常遭到同学耻笑。
林老师是个好老师,物理课上,他就坐在冬阳的身边。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林老师站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从此,他再也不提要同学跟冬阳搞好关系了。
他在与老师交流的时候道:“王冬阳耳朵的味道真是难闻。哎,这么好的孩子,听说小时候他被老鼠咬的,怎么会散发出这么个味道来?!太难闻了,怪不得他与同学搞不到一起去!哎!”
那一天,冬阳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第二天再来的时候,他自觉地从第一排,坐到了最后面,他把桌子搬到了一个墙角,前面的学生与他隔开了几个位置。班主任来上课,看到冬阳是站着上课,如果不这样,他就看不得黑板。林老师看到这样的情形,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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