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之也不说话,玩味看着下座少女,口里道:“知道越矩还不退下,娘子说话哪容的你插嘴,宫女就应该有宫女的规矩。”她被雷劈了,难道告诉未成年少女,这是滚床单得来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的出口。赵煦对眼前这个孩子做这种事,想象无能太残暴了。还是夏虫这丫头有眼色,话里话外都拿规矩说话。
都道听话听音,司马灵川带来的宫女闻言跪倒在地请罪,正主和没听到一般,嬉皮笑脸留下一句:“姐姐虽然不肯说,姐姐身上的优点吸引了皇上,我只要把你的优点学会了,皇上也一定会喜欢的,所以姐姐,妹妹以后都来澄碧堂打扰了哦。”
是谁发现了此等人才!!!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先,等我回来再改错字
☆、饮食男女(新增章节)
这不,司马娘子最爱往澄碧堂跑,还专捡白天皇上不在的时候,今个嚷着要学绣花,结果针把鸡爪似的手指扎成血窟窿,明天又跟着学钓鱼,把雁池的锦鲤吓的瘦了几圈,写字到不赖,就是拿了毛笔就打瞌睡。嗲着嗓子说话能把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扭着腰走路偏像个挺肚子的孕妇。自从有了她,澄碧堂的众人简直跟看把戏一样,每天欢声笑语不断。沈懿之也觉得忒喜感,就是夏虫一脸不高兴,道:“这司马娘子也太有心计了,这明明就是来堵皇上么。”
这堵不堵皇上沈懿之不知道,距离第一次亲密接触三天后,皇上在掌灯时分临幸了澄碧堂。司马娘子赖了午膳又赖了晚膳,终于得见龙颜,大概是她第一次见着皇上比较激动,梳着清秀柔和的百合鬓,着了垂丝海棠色十二幅湘裙。这身打扮用了心思,只不过头上极素雅,身上极艳丽,配上个竹竿身材,真真是可惜了。皇上开始以为是哪个爱俏的宫女,也没多理会,眼风一扫,沈懿之往他和那宫女身上扫呢,一副要笑不笑的摸样。当下便仔细瞅了瞅,这打扮分明是宫妃才能的,她眼儿生的极大,张着嘴望着他。
“你是哪个宫的。”皇上搁着手寻思了半响,实在没印象。
司马娘子听见问话,悉悉索索衣料声磨着青石板跪行了几步,一脸崇拜道:“皇上您真好看,我是司马灵川。”
皇上头冒黑线,心想哪来不长眼的,对面传来轻瓷碰撞声,只见沈懿之捂青玉杯别过脸肩膀猛抖。
曹德立即附耳道:“皇上,这是司马侍御,前几日太后亲封的。”
“胡闹。”皇帝目光一凛,哼了哼,是说太后呢,还是这司马娘子呢,就不得而知了。赵煦心里窝火,母后才念佛出关,便给他塞了这么蠢物,不仅长的丑,不懂规矩,还真把他当成饥不择食了。
“曹德,要底下人把司马送去慈元殿谢恩,顺便学学规矩。”
曹德一使眼色,底下人把司马提了下去,司马灵川愣了愣,一边挣扎一边道:“皇上,我是娘子,不是宫女。”
他欺身过去,捏了捏她的小脸,故作委屈道:“娘子这是看我笑话,朕生气了。”
沈懿之把洒了半杯的茶水放下,笑眯眯道:“皇上冤枉啊,司马娘子娇嫩可爱,未曾见圣颜,所以来澄碧堂。。。。委实对皇上一往情深。”就是看你笑话的,谁让我被骚扰了这么多天。
“朕被别的女人喜欢,娘子也不恼么。”他继续含了那白玉珠似的耳垂,直吮染上了飞霞。
“这说明娘子的眼光好啊,爱慕的人别的女人也上心。”她半推半就,愈发往他身上挣扎。
两人挤在太师椅上,她胸脯上下起伏,似要从这胭红软纱裙里跳出来,他喉咙吞了吞口水,就着那杯冷掉的残茶喝了一口,她肌肤胜雪,唇瓣如梅,两唇相依,赵煦隐隐约约闻到了柔香四溢。茶水从他口里哺到身下人口里。她俏皮的接了过去,灵巧的小舌还在他喉间舔了舔,引的他一阵轻颤,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她双手攀上他的颈脖,吸着那处在嘴里打旋儿。
突然整个人一激灵,口里短促的一呼。差点没跳起来。一股冷流轰的一下,本来火热的胸前被冷一腔。他哈哈大笑,沈懿之居然还能看到喉咙间那块软肉,可见真是开心极了。手里掂着那个青瓷杯,眼里尽是幸灾乐祸。她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顺带心里小小鄙视了一下。居然报复她刚才咬了他的喉结。赵煦低头瞧去,本就轻薄的衣衫现在被泼上了茶水,更加诱惑,刚好只剩一口冷水并青绿的茶叶并没有完全湿透胸前,一块干,一块湿,反而更有了烟雨江南的朦胧美。
湿布贴着绯红的肌肤,粉红的顶端因为被冷水一浇竟微微挺了起来,歪歪斜斜挂着两颗茶叶,一副请君采撷的姿态。赵煦当然是君子,所以狠狠的隔着软纱咬上了嫩果,软纱在唇下似乎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细细的磨,重重的研,嫩果变的有些硬,不断的绽放鲜美。她头枕在硬邦邦的紫檀木太师椅上,口里发出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低呼。他的双腿早已架在她身上,□那处相连,让她挣扎不得。他看着她的样子,手在她颈后重重地抚。
或许是因为两人都缩在侧厅花间太师椅上,或许是因为顾念她已有了经验,他的动作格外急促,有些野蛮。对于沈懿之来说,第一次是痛大于爽的,这一次么,也不管不顾起来。这气氛一下窜的火热,他撕掉她半边衣裙,裙子还悬挂在其中一只纤足上,将自己的衣袍褪至腿间。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腰腹间又掐又揪,嘴里娇哝,他没听清,在她锁骨处啃了又啃,道:“说什么呢。”
她涨着芙蓉面,呻吟道:“你的腰好细啊。”
“腰不在细,有力就行。” 他继续奋斗。 (作者:会不会笑场啊!)
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向着那灼热处探去,轻轻一压,底下一哆嗦,滚滚情潮而至。在这事上她向来放的开,纤长的玉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媚眼如丝,像只勾魂摄魄的妖精。
当两人同时接触到对方的刹那,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底下的紫檀木椅嘎吱嘎吱晃个不停。
她恶意的缩了缩某处。
于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开始疯狂的冲撞,退出,她被迫迎合,吸纳。
最后是男人的满足的低吼和女人快慰的尖叫,透明的汗珠水洗了紫檀木椅,腥白的液体渗进新裂开的缝隙。
守在堂外的曹德目不斜视,似没听见屋内激烈的声音,冬虫夏虫两个宫女也被那挠人心痒的古怪声音烧红了脸,似乎又痛苦又愉悦。直至完全没了声响,里面的人才唤要热水,沈懿之别别扭扭从门缝里端了水盆就走。
赵煦眯着眼很是惬意,沈懿之不如一般女人扭扭捏捏,在床上如死鱼一般,也不是那种为了解决欲望,直接上场的。她皮肤嫩的能掐出水,腰能弯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尺度,最重要的是,她和他一起全程投入,步入云癫。这样合他心意的女人成一个小小的美人该是委屈了。寻个机会晋一晋分位,还有这澄碧堂也太偏了点,总不能以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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