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原因,我们只能留下彼此的办公室和家庭座机电话号码。
后来的通讯事业发展很快,不知啥时候电话座机消失了!
这就使得后来我和这些同事失去了联系,真是可惜!
我们在一起聊了好一阵,没有任何生疏感,还是和过去一样说笑,这种类似战友情真的很让人流连忘返。
快到上班时间了,不得不告别,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这次来石龙之前,就告诉了在东莞长安镇工作的表弟,到时候就叫他过来石龙相聚。
两年前我和父母儿子都在石龙,表弟就从青岛过来投奔我们,和我们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去了一家坐落在长安镇的台湾电子科技公司工作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又一个星期天,表弟从长安镇来到了石龙镇。
很方便的,石龙镇距离长安镇坐大巴也就3个小时的行程。
这回他是带着女朋友一同过来的,姐弟相见分外亲热。
表弟是我舅舅的儿子,1994年我去了一趟青岛,就住在舅舅家,舅妈对我也很好。
和舅舅一家建立了很好的感情。
好奇怪,我不太喜欢爸爸家的亲戚,倒是和妈妈家的亲戚很亲,他们也没拿我当外人。
我们都爱吃海鲜,尤其是喜欢吃嘎啦,也就是广东人说的花甲。
花甲其实就是蛤蜊,用山东话说就是嘎啦。
初到广东时看到市场上写着花甲,起初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后来才知道,那不就是嘎啦吗?
再后来花甲的叫法风靡了全国,无论什么地方都管它叫花甲,反倒忘记了它的原名叫蛤蜊。
我去菜市场买来好几斤花甲,由表弟亲自煮。
他是海边人自然懂得如何制作海味,还用油炒了一锅花甲。
花甲我可不会炒,只会清水煮着吃。
表弟过去开过饭馆,会做很多海鲜菜,我就简单炒了了几个小菜。
就着大蒜泥吃花甲,喝着啤酒,还特意买的青岛啤酒,美美的吃了一顿。
山东人吃水煮花甲一般是就着大蒜泥一起吃的,主要是怕吃坏肚子。
只是感觉广东的花甲没有青岛的鲜美,里面还有泥。
而青岛的花甲却很干净,没有泥只会有沙。
表弟说:“这是因为广东的海水含泥量比较高,而且青岛的气温低,嘎啦成长周期长,味道也会比南方的嘎啦更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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