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骁桀睡到半夜,被一阵腹痛闹醒,慌忙批了件外衣就往外冲。
谁知道刚出门,就被黑洞洞的院子里坐着的人给唬了一跳。
定神看,舒茵。
“茅厕在左手边。”
“好,谢谢。”
舒茵瞅着冲出院门往茅厕跑的身影,嘴角勾了勾,站起来走进厨房,点了蜡烛,将封了口的煤炉口拉开,在炉子上煨着的一个小药罐子不一会儿就开了。
用毛巾裹着把子,将黑色的药倒出来。再从厨子里去了一个密封的陶瓷罐,倒出几个蜜饯梅子在白瓷碟上。
听到院门的声音,舒茵顿了顿。
脚步声走向了厨房。
舒茵抬头看着阎骁桀,目无表情的道:“把药喝了,酸梅子吃完把碗和碟子洗干净。”
阎骁桀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再看一眼小碗的药,不由笑了。
第二天早上,舒茵抱着一床被褥走进来。
正感觉浑身发热的阎骁桀睁开眼睛,还没等他说话,舒茵就把被褥放在一边的榻上,“你自己换床被子吧。昨晚一定都湿透了。”
“茵……夫人。”阎骁桀情急忙叫着。
舒茵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谢谢你的关心。”
“我不是关心你,我是不想让我儿子女儿怨我。”
阎骁桀满腹的话都被噎住。
“你的身体外强中干,这么些年你没有好好爱惜身体,所以,体内问题很多,需要全部清除出来。这段时间我会首先帮你调理体内,剩下的你要自己爱护自己。”舒茵语速极快的说完,转身离去。
阎骁桀愣了好半响,原来让他喝浓药,喝黄连,让他拉肚子都是在帮他调身体。
他忽然有些激动,舒茵认出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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