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安澜现在的住址。
贺毅:“这个消息,你猜,端了盛宴的那个瘫子,感不感兴趣?”
沈南意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
贺毅舌尖顶腮,危险而野性:“蹲了一趟局子,我总要知道个理由,不是么?”
沈南意下意识的抓住了身旁谢霄北的手,她有事情,第一时间总是无意识的找谢霄北。
谢霄北捏了捏她的手,没给她解决这个麻烦,而是先问她:“在清莱,跟他睡过?”
沈南意一愣,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嗯?”
谢霄北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看着她的眼眸,重复:“在清莱,有没有跟眼前这个,睡过。”
连“眼前这个人”,他都不说,只剩下“眼前这个”。
沈南意皱眉,没来由地生气,刚才还贴在谢霄北怀里撒娇,拽着袖子让他帮自已,现在陡然就松开手。
“你干什么?是个男人我都要睡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缺男人?谢霄北,你……唔。”
她恼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霄北按住了唇瓣。
“给贺老板在后面安排个安静的房间。”谢霄北沉声吩咐旁边的佣人。
佣人会意,“是,北爷。”
沈南意:“??”
贺毅被请到后面的独栋居住,他一眼就看出谢霄北的用意,也没说什么,跟在自已家里一样,去看自已的新住所。
在他暂时离开后,沈南意扯下谢霄北抵在自已唇上的手,“你疯了是不是?他这个人心狠手辣,喊打喊杀习惯了,心里一点没有道德律,要是伤害到两个孩子怎么办?”
谢霄北眸色寡淡:“知道他危险,还跟他定什么半年之约?”
沈南意一噎,然后又觉得自已没必要理亏:“权宜之计怎么了?如果我不答应他,死在他手上你才觉得好是不是?”
他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跟他犟。
谢霄北无声叹了口气,跟哄小动物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好了,安静一会儿。”
吵得他头疼。
沈南意咬着唇瓣,不吭声了,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沾上了水汽,就那么要落泪不落泪的望着他。
直给谢霄北看的心脏发疼,“我知道,在清莱,你受委屈了。”
沈南意哭声:“你知道,你还质问我这个,质问我那个,你这个混蛋!”
谢霄北没法说,他演不出来什么宽容大度,他见不得她被别的男人碰,贺毅说的那些话,足够恶心他好一阵子。
沈南意看着他的欲言又止,擦了擦眼泪,“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跟他上床吗?没有!可你凭什么质问我啊?你都被几个女的摸过,玩弄过了?你跟李雅若裤子都脱了,不做到最后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吗?”
谢霄北深吸一口气,贺毅恶心完他,她又来了。
她气人是有一套的,小嘴儿叭叭的不停,什么话不中听,她说什么。
谢霄北没病也给她气出心脏病来,喉咙里挤出一句:“闭嘴。”
他就问一句有没有上床,她说没有,这事儿在这里也就过去了。
他也不至于怀疑自已的女人。
可沈南意显然不这样想,她觉得谢霄北一点不信任她,好像她人尽可夫,什么男人都可以。
她眼眸一垂,抽了抽鼻子,就要从他身边离开,被谢霄北按住,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好了……”
刚才,是他语气不好。
“那你说,你错了。”沈南意错开唇瓣,不让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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