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能耐。”
冯玉芹笑了笑:“我倒是想亲手弄死他们,可是你们看看……”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桌子上吃饭的两个孩子。
大的乖巧懂事,小的活泼可爱:“我要是做了这种事,他们怎么办?盛乾妈怎么办?冲着这个,我就是恨死了他们,我都得忍着。”
赵美莲呐呐地:“嫂子……你……你早就……”
冯玉芹说:“你们怕我难过,跟我说那是意外,但我是盛乾的妻子,他怎么死的,我猜也能猜出来。”
“几个人抢了他的干粮和水,是吧?”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要不然他们为什么在上面又困了两天,还能有力气下山,我看过当时的报道,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可我听得出他们说话的声音,那不是被困了两天的声音。”
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
曲飞雨重重地拍了一把桌子,咬牙切齿:“那帮畜生!”
这一声惊到了糖糖,她一回头,弄洒了汤碗。
冯玉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安抚了大家几句,抱着孩子去屋里换衣服。
糖糖今天是最高兴的那个,换好衣服后她搂着冯玉芹的脖子不撒手,非要妈妈抱着才肯出去。
撒娇声引起外面那些叔叔阿姨的笑,一个个说着打趣她的话。
冯玉芹无奈,抱着她出去,路过桌子的时候腿带倒了放在茶几上的包。
她没察觉,还是糖糖说:“妈妈,包掉下来了。”
冯玉芹哄着她下来,过去把包捡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见饭桌上不见曲飞雨的身影,她扫了一圈:“飞雨呢?”
坐在曲飞雨旁边的赵美莲说前头去祭拜的时候,曲飞雨的手机好像掉在了山上,这会儿她去找手机了。
冯玉芹解下围裙:“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马上回来啊。”
都是一家人似的感情,她这么说,在场所有人也都没有在意。
冯玉芹出门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曲飞雨了。
她捏了捏手机,又进门骑了车才追了上去。
***
此时,骆寻和迟夏正盯着那尊关公像转圈。
“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
赵建国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忍不住说:“剧院为了生意,放个关公像拜,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迟夏停了下来,拿着个放大镜又照又摸的:“这个关公像的破旧程度来看的确是很早之前的东西。”
“那……”
骆寻开口:“问题主要在于它当时所在的位置。”
赵建国不解:“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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