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被别人给欺负了。
王姐可还听说了,傅团长私底下见过供销社的领导,叫人帮忙照看,有什么事立刻告诉他。
这要是还不够心疼人。
天底下就没有会心疼人的男人了。
宋声声撸起上衣的袖子,嫩白的皮肤印着斑驳的吻痕,哪哪儿都是一枚枚咬下来的印记。
入目皆是男人对她的占有欲。
王姐瞧着也面红耳赤的,没想到傅团长瞧着斯斯文文,又是学历高的文化人。
关了灯,在家里,对妻子也是这个样子。
王姐咳嗽了两声,笑着说:“傻孩子,这不叫不心疼,他这就是喜欢你啊。”
“可是我很累,我都说不要了。”宋声声不满的嘀嘀咕咕:“他昨晚都不听我的话,我、我都怕了。”
王姐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我、这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那种时候说不要,就是火上浇油。
哪里是说停下来就能停下来的。
声声还是太天真,不懂男人禽兽的那一面。
王姐想了想,接着告诉她说:“不过男人的确不能惯,你若实在不高兴就晾他两天。”
宋声声感觉找到了靠谱的知音,心情好了许多。
下午的时候,蔫巴巴的宋声声又有了精神。
午后天气有些炎热,供销社里来的人都少了一些。
她也清闲,其他人便聊起了家里那点事。
不知道怎么就把话题扯到了她身上,周姐笑眯眯望着她问:“你和傅团长打算什么时候再要一个孩子啊?”
宋声声愣住了。
她没想过要二胎。
她也不记得傅城有没有去领计生用品来避孕。
但是她和傅城,没少一起睡觉。
她的肚子一直没动静,说奇怪也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
宋声声含含糊糊的应付过去:“还没、没想好呢。”
说完她又怔怔发了会儿呆。
恍惚中仿佛又听见那声“mom”。
中英夹杂的、生涩的、平静的语调在她耳边,一直缠绕。
宋声声总是刻意的想要忘掉梦里那张乖巧平静的小脸。
她也不知道上天让她梦到这本书算不算一种恩赐。
在梦中,她又有点想要亲近那个孩子,又有点害怕他。
她流着眼泪,他还会过来,用手帕认认真真的给她擦脸。
英文流利,声音柔软。
“mom,dontcry。”
“lwillalwaysbelongtoyou(我永远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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