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流言愈演愈烈,张家小姐的闺房里,张松娜气呼呼的在翻箱倒柜。
外边那些人说的什么带着蝴蝶的荷包,她只做过一个,还是去年做的,原本是想送给楚王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送就被她收起来了。
怎么会到那个蠢货手里?若不是当初那个料子特殊,是宫里赏赐下来的,经不起推敲,她早就让人出去说那只荷包不是她的了。
真是可恨,她好不容易花了大价钱去找魔杀的人动手,没想到却被卢佑才逃过一劫,魔杀的人对一个人只动一次手,要不然卢佑才早不知道死几次了!如今还给她惹出这种事来,气死人了。
她明明记得是放在妆柩最下一层了,根本都没有拿出去过,为何会到卢佑才手中?
“翠竹!翠竹!”她朝外叫喊起来,她的卧房规矩极严,没有她的允许,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到底是谁能将这个包拿出去。
一个婢女匆匆进来了,正是先前在马车上吞纸条的那一个。
“你趴到地上找找,看妆台下边有没有掉落什东西?”张松娜吩咐,说不定是从妆柩里掉落出来,到妆台桌子下边了。如果能在她屋里找到那个荷包,就说明卢佑才手里那个是故意污蔑她的,到时她非要出去将那些嚼舌根的人好看。
翠竹二话没说,立马跪到地上,将手往妆台下边伸去,仔细摸了一阵,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但她知道,若是不能让小姐满意,等一会有她受的苦吃。
翠竹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膝行到妆台的另一边,又伸出手往下边摸去。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丫鬟在外面说话:“小姐,老爷有请。”
张松娜清了清嗓子,温和开口:“好,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她站起身来对趴在地上的翠竹说道:“你先起来,和我一起过去。”
翠竹连忙站起身来,拍掉衣裙上并不明显的灰尘,不管在屋里如何,出门在外的小姐一定是活泼开朗,招人喜爱的。
她是“翠竹”,如同之前侍候小姐的每一个“翠竹”,就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此时张家书房里,张大人正在听管家的禀报,听到最后脸色沉得要滴出水来,他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原来非要缠着楚王殿下,给她说过两次放弃后,她也默认了。
到如今却是和卢家的小白脸有了关系,还被人捉到了把柄。
如今朝中的人生怕和兵部扯上关系,她倒是好样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出这种事来。
听完管家的话,张强忍着怒气让管家出去了,这个一向善于隐藏情绪的吏部尚书,气的手都有些发抖。
张强缓缓起身,走到书架旁边,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
张松娜到了后,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张强,低身行礼。
“跪下。”冷漠的话语自张强的口中说出。
张松娜看了眼张强,见父亲平日里就显严厉的国字脸,在说完跪下后更是眼尾都有些发红。
她不敢多说什么,立马跪下身来。
"说!怎么回事?"张强抖了抖手中的鞭子,问道。
“女儿不知,我从未给过他任何信物,那荷包更是无稽之谈…啊!”张松娜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上便被抽了一鞭。
“说实话!”坐惯了高位的尚书,一眼就能发现人在面前说话时是否有隐瞒,他如今的位置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绝不能因为这种事被拉下马。
“可能是上一个翠竹偷偷拿出去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想不起来。”张松娜强忍泪水回话,她捏紧拳头忍着身上的伤痛,心里在偷偷数数,刚才进来时她让翠竹去找她母亲过来了,希望母亲来能有点用,眼下只能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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