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几乎是瞬间大脑就懵了,轰鸣一声,步子顿住,提着甜品的手开始发僵,呼吸都快停滞,站在原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艰难地反应了好几秒。
井夏末双膝跪在地上,细腰开始动,手臂勾着左燃的脖子。
很多女人都想象过丈夫出轨的画面,或者捉奸在的画面,姜韵同样也是,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场面,会是在自己女儿身上。
这带给她的震撼,错愕,后悔,无措,伤害,打击,都是双倍的。
要是外面的陌生男孩也就罢了,可以当做什么事都就没发生,装作没看见,过后再教育也没问题,顶多是安全和卫生方面要讲。
但这人偏偏是左燃,
偏偏是女儿名义上的堂哥。
从一开始姜韵就讲过家里的关系情况,也讲过左叙的身世,但当时的目的不过是让女儿更听话懂事,别惹两老人生气,有点上进心,万万没料到这会变成祸根。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维持多久了?总共做过多少次了…她不敢细想。
到底是她太过迟钝还是这两人隐藏得太好?
兄弟姐妹关系好,感情好,付出多,她一直认为是正常的,合理的。
姜韵是老二,不管跟上面姐姐,还是下面的妹妹,都互相不计后果地付出。
包括平日见到的情况,各占一半,有哥哥很宠妹妹的,包容妹妹的,并不罕见。
但她认为的好,跟眼前这两人认为的好,压根不是一种。
这种事。按理说,男孩更热衷一些,
她在大脑空白的几秒过后,甚至还在猜测自己女儿是不是被强迫,哄骗,太过单纯才会意识不到重要性。
结果接下来的话,令姜韵整个人如同被泼了桶冰水,彻底打破她的猜疑。
泳池边模糊的一句,想被哥哥c。
嗓音酥得不行。
像已经经历完一场。
左燃说了句什么。
女孩又重复了一遍。
熟悉,又陌生得过分。
传递出的声音显得太快乐了,没一点被威胁的意味,明显是自愿的,自愿的程度都到了快乐的地步。
听得姜韵根本待不下去,面部发烫,后背又泛着骇人冷意,夜风袭来,吹着她的长款薄风衣,衣角刮过手中提着的甜品盒,刮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趟来的目的是什么。
从院子出来的时候,关门动静极小,小到不会让那两人有所察觉。
姜韵顺着街道的缓坡,往原路走,面无表情,失魂落魄,脑子依旧麻木着。
竟然一点好的解决办法都没有,她第一反应竟然是逃,尴尬到无法面对这场面。
按照原路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姜韵又开始后悔,觉得不立马阻止,分明是在纵容。
这样的关系,不应该存在,不应该进行下去。
可脸皮薄的她也做不出当面打断的事。
犹豫纠结间,又转了身。
这次,姜韵没进去,而是把那两盒甜品放别墅门口,院门外面的正中间,出门就能看见的位置。
一份是抹茶芝士,一份是巧克力冰山熔岩。
但这会儿蛋糕的作用,就只剩警告这两人了。
只要知道她来过就行了,吃不吃无所谓。
回到车上后,机械性地扯过安全带扣上,看了眼副驾驶的丈夫,等待过程中已经睡着了,这会靠着后面,闭着眼,环着手臂,对她刚才的经历和脸色变化统统无所察觉。
回去的路程中,姜韵欲言又止了三四次,在想该用怎么样的词去讲述,该不该说。
但凡换成接吻,拥抱,说情话,都不至于这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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