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疑惑:“他当然没来,怎么了?”
沈鸢气得眯着眸子咬了咬嘴唇。刚想说你怎么睡完不给银子,可忽然想到自己已经不是青楼女子了。好像不太好开口要钱唉。
可是就这么让他白嫖好亏啊。
谢怀琛见她神色变幻莫测,一副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的样子。
正想问她怎么了,沈鸢抱着袋子,顺手把点心盒子一拿,幽怨的眼神儿朝他甩过去,冷哼一声:“这个不给你吃了,小气鬼。”
说罢一溜烟地离开厢房。留下谢怀琛原地呆愣。
太子殿下后来想了三天三夜,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这三天里,沈鸢一直待在侯府,过得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沈老夫人去了镇国寺陪太后。乔若安母女说要伺候祖母,竟然跟着去了。当然乔若安跟过去另有目的。
如今侯府除了沈知州,就剩她最大。
沈鸢在院子里看书看账本,同沈幼芙聊天,顺便等爹回来再问问柳姐姐的案子。
如今临近毒发身亡的第七天,时间越来越紧迫。
沈知州此刻正在刑部同冯牧之密谈。
两人坐在一处无窗的房间内,大白天也点着灯火,昏暗的环境像极了刑房。
冯牧之的状态并不好。柳寻芳的毒虽然七天后才会死人,可这七天的折磨并不少。
若不是太医用药缓解毒性,光是五脏六腑的疼痛就能将人折磨死。
可冯牧之虽然脸上泛着死人一般的青灰色,嘴唇发紫,双目却依旧炯炯有神。
端坐在沈知州对面,神色波澜不惊,镇定如常。
饶是沈知州知道他十恶不赦,此刻也莫名生出几分敬意。他是个干大事的,虽然不是啥好事。
冯牧之主动开口:
“侯爷,你去同太子商量。这次对柳寻芳下毒之事不予计较,而我会主动自首。贪赃枉法的罪名我都一力承担,不会影响到三殿下。
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不管抄家斩首,我的夫人和孩子要平安活着,留给他们能安稳富贵度过余生的银钱。第二,此事了结之后,柳寻芳那个孽种必须死。”
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沈知州一听就皱眉,这是要他事后灭口。
冯牧之看出他不一定照做,继续提到:“这两点做不到,我的人自会把对三殿下不利的证据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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