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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的眼里泛着激动的泪花,池慕连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记得记得,我们高中一起表演过舞台剧,你演舞台左侧的树,我一走过就招手,假装有鸟雀飞过。对不对?”
“对。”橙子破涕为笑,“有一次体育课,我在跑道上摔倒了,裴嘉之有事不在,是你背我去的医务室。”
“有印象。”池慕一拍手,“后来裴嘉之请我吃了根冰棍,是芒果味的。我们在冰柜里挑了半小时,那老板脸都黑了。”
“我也想起来了。”江远插话道:“你说那是家黑店,不找学生零钱,要我上门教训老板一顿。”
“你去了吗?”橙子好奇地追问道:“原来那家黑店停业整顿,是你的功劳?”
“不是我,我不能冒领功劳。”江远摇了摇头,“我去是去了,但我到那儿的时候,店已经关了。听周围人说,是学校出手,整治了一批专坑学生钱的不良商贩。”
池慕托着下巴想了想,忽然笑开了。
“我知道是谁了。”他笑着说:“除了裴嘉之,还有谁能上报学校呢?待会我们一人敬他一杯酒,感谢他为附近学生做出的贡献。”
三人不顾形象地笑成一团,池慕指指橙子,对江远挑了挑眉。
“你赌输了,欠我一顿饭啊。”
“等下等下。”江远不笑了,“橙子,你是怎么认出池慕的?你连他脸都看不见。”
“很容易啊。”橙子一脸认真,“会在室内戴口罩的,不就只有池慕吗?”
江远心上中了一万支箭。
裴嘉之订的宴会厅宽敞明亮,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桌面是精心布置过的,陈列着各式甜点和香槟。
“这是同学聚会吗?”橙子一入厅就愣了,下意识地检查起衣着。“怎么越看越像名流晚宴?我需不需要回去换一套正式的服装?”
“不用不用。”江远打岔道:“池慕穿得那么普通都昂首挺胸,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让他们破费了。”橙子颇觉过意不去。
“没事,他们有钱。”江远拉着她往里走,“不花白不花。”
他和橙子套完近乎,一抬头,池慕人不见了。
十年前的同学相见,有的人抱头痛哭、有的人暗自垂泪,感叹岁月流逝、时光一去不回。
场上自动按照境况的相似程度作出了分类,分成了六七个小群体。同学们三三两两散开,各自谈论着近况。
池慕是东道主,没有人不欢迎他。但他转了一圈,总感觉哪个群体都融入不进去。
“怎么不聊了?”橙子端着甜点走过来,“裴嘉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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