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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日培训结束,宋卿歌没有第一时间去比赛场地,而是去酒店接文心兰,大小姐不愿早早去了干等着。
“你不是独生子女吗,还有外甥啊?他学的什么项目啊。”宋卿歌前往某体育中心的路上问起文心兰,他从没有听文心兰说起过自己的外甥。
文心兰说:“是侄子,不是外甥,你都没好好听我说话,他是我堂哥家的孩子。学的网球,才学了半年多好像就已经是北京同年龄段第二了。他那个教练据说就是看上了他的潜力才愿意低价教他的。”
“网球?”宋卿歌苦笑道,他和网球还真是有缘啊!
文心兰听出宋卿歌笑声不对劲,问:“网球怎么了,你被网球砸过脑袋啊。”这位大小姐嘴巴向来是淬过毒的,宋卿歌早已见怪不怪。
车子驶进体育中心的停车场,车位很多,虽然这两年国内出了一个世界排名第八的女网球运动员,为网球增长了一波热度,但网球在国内依旧是小众的体育项目,原因无他,网球花费太大,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得起的。
场馆内是两场比赛一同进行的,文心兰抢到了他侄子比赛的那边的观众席,视野极佳。这个级别的比赛基本卖不出去票,甚至场馆内的大部分观众都是主办权找来的。
比赛开始,双方运动员登场,宋卿歌看着上场的运动员一愣。有一个孩子居然是那日莫爱可领着的那个孩子,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那个是你侄子?”宋卿歌朝文心兰问道。
文心兰给宋卿歌指了和莫爱可一起去过医院的那个小男孩,果不其然就是那日跟着莫爱可去医院的那个小男孩。
“那个,我侄子文明。名字还挺好听吧!不像我名字,土死了。”
这个世界太小,人与人之间总是充满各种联系。
“他就是你侄子啊,他来过我们医院,一条金毛乱捡东西吃,给卡肠子里了。”
“果冻啊,那狗没事吧。”
“没事,吴虞做的手术,我拆得线,恢复的还好。你侄子好像不知道你开了一家动物医院?”宋卿歌根据那日小男孩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他姑姑就是久伴的大老板。
“对呀,他不知道,除了我爸妈,我的其他亲戚朋友都不知道。我爸说干什么都得静悄悄的干,失败了就当没干过。”文心兰解释道。
“你跟你妈姓啊?”
文心兰不解宋卿歌为什么会这么说:“你在说什么,我肯定跟我爸姓啊。”
宋卿歌说:“哦,你爸刚刚那句话让我想起一位姓雷的名人。”
“谁?雷震子啊?除了雷震子还有谁姓雷。”文心兰想了半天,最终得出结论那个名人就是雷震子。
比赛开始,虽说是文心兰拉宋卿歌来看比赛的,但文心兰看来十几分钟就觉得无聊,拍了几张准备发朋友圈的照片后就开始玩起手机。
倒是宋卿歌看到的很认真,得益于之前莫爱可的指导,他的网球水平在业余爱好者中绝对不低,作为观众也能十分明显的看出运动员的技术特点和场上的优劣势。有时两个运动员虽然比分焦灼,但就是能一眼看出双方孰强孰弱。
“你侄子打的不错啊,别看第一盘被打了4:6给输了,但下面两盘肯定能打出好球。”宋卿歌对文心兰说。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他要输啊。”
“等着看吧!你侄子肯定能赢。”
文明的打法和莫爱可风格截然不同,但在发力这些细节处理上有着明显莫爱可打球时的影子。后两盘果然如宋卿歌预料的那样,文明兵不血刃,分别以6:1和6:0的碾压晋级到了决赛。
“文明~”比赛结束后文心兰站在观众席朝文明大喊,一下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自然包括莫爱可在内。
“卿歌,他怎么来了,他身边的那个女生是谁?”莫爱可第一眼看到的是宋卿歌。
文心兰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吊带搭配下半身的牛仔短裤,加上火辣的身材,极为惹眼。与身边长相书生气浓重的宋卿歌气质截然相反,不过看着倒是很相配。
“小姑!”文明知道他小姑今天会来看他比赛,但真见到人,依然难掩兴奋。
文心兰一边喊着文明的名字,一边拽着宋卿歌往文明那边去。
文明看着宋卿歌,觉得脸熟,盯着宋卿歌看了一会儿,宋卿歌正要提醒。文明就想了起来:“你是宠物医院那个一直冷着脸的医生。”
“一直冷着脸?”文心兰不解,文明的描述与她了解的宋卿歌太不一样了,宋卿歌这张脸看上去都不会生气,文明是不是把宋卿歌认成刘峰大夫了。
“小姑你要是不信就问莫教练。”文明拉过一旁的莫爱可,“你说是不是,莫教练。”莫爱可自然知道宋卿歌为什么会冷着脸,顿时尴尬。
文心兰转头看向宋卿歌,假装正经道:“怎么回事啊小宋,都投诉到我跟前了,你这服务态度得改啊。”
莫爱可听文心兰这么说,以为文心兰是宋卿歌老板,不等宋卿歌开口,莫爱可就在一旁帮解释起来:“是误会,卿歌态度很好的。”
“教练你骗人,你明明都快哭了。”文明嚷道。
文心兰听莫爱可不叫宋卿歌而叫卿歌,就猜到二人关系不简单。这对她来说可比网球比赛有意思多了,原本昏昏沉沉后悔答应文明来看比赛,现在看来这趟是来着了。
“小宋,你怎么还给客人弄哭了,道歉了吗?小心我扣你工资。”文心兰假装严肃的说,宋卿歌并不搭理文心兰,文心兰恐怕连医院具体有多少员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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