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大佬眼中溜笼子是件蛮因吹丝停的事,听到他的回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过又为难,说是最近都没空。
岳星疏真猜不出他在忙什么,每次他以为对方日理万机的时候,就能看到他闲得发慌的身影。
他也曾经很困惑,毕竟在五年后的现在,他名下的产业规模和利润都翻了个番,而他看着反而更闲了。之前还会开开会出出差,现在完全是养老状态。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周麟烁说,“既然给点钱就可以使唤别人,我干嘛要折腾我自己,躺着数钱不好吗?”
岳星疏想想也对,于是更奇怪他能忙些什么了。
“相亲。”大佬吐出了两个很接地气的字。
“……”确实让人意外。
“还不是因为要订婚的那个谁谁谁……”周麟烁说。
眼看着同龄小辈一个个开花结果,如今比他小的都要订婚了,周奶奶在姐妹茶话会上越发抬不起头,看自己孑然一身的孙子也越发不顺眼,开始逼着他回来见各家闺秀。
老人家的人脉网真不是开玩笑的。
平时看不出来,突然间连什么北半球谁家的适龄女儿都冒出来了……
周麟烁越说越心烦,牵着笼子走了。
岳星疏不免想到自己几年后,爸妈会不会也这么催促他的婚姻大事。
到时候他又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你睡了吗?”岳星疏回去后,怎么也睡不着。半夜打电话给江晟。
那边的声音很清醒,问他:“怎么了?”
宁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显得遥远。
像一团没有实感的空气。
就像重逢以来,他带给他的距离一样。
他从没有刻意去探询有关他的事,仿佛在强迫自己仍把他当作过去的李飞。
可还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是江晟,他拥有很多很多东西,这意味着,他能失去的东西也有很多很多。
比他多得多。
“没什么,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岳星疏说。
两人聊了一会,结束了通话。
皎洁的月色透过纱窗,树影绰绰。空气里有桂花的香气,又冷又甜。
岳星疏睁着眼睛发了很久的呆。想了很多。反反复复地设想一个场景,那个雨天他追上了李飞,向他剖明心意,然后他留了下来,永永远远的都是他的李飞。那该有多好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江晟发来的信息。
“我在楼下。”
岳星疏仓促地披上外套,路上揉了揉脸,希望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丧。
已过午夜,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黑漆漆的只剩一盏灯。灯下立着一个穿米色线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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