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拎着她苦口婆心的教育了几分钟,无非是学生该有学生样,不要成天搞东搞西之类的话云云。
听得她耳朵起茧时,天杀的池远灏与她一样的没把校服妥帖穿好,可照样被放进去了。
路过她时还笑看她两眼,挑衅得很。
好不容易脱离念经回到三班教室了,那些学生一看到她就起哄,一个星期都过去了,简霓被领导批评为挂羊头卖狗肉的舞蹈节目还残留在他们的记忆里,不是调侃讽刺,是佩服。
这些人里却不包括莫琪琪,她俯趴在桌子上,听到声音抬起头,简霓站她面前,她连忙拉开凳子让她进座位。
你怎么了?
简霓放了包,递给她一盒冰酸奶。
莫琪琪没接,她便放桌面。
我莫琪琪神色躲闪,欲言又止的,没事啊。
把你袖子撩开给我看看。
我真没事儿简霓,真的。她边说边将袖子继续往下扯,挡手腕,落在简霓眼里就是欲盖弥彰的行为。
简霓不逼她,伸手撩开她侧颈的发,后颈上有一块乌青,还不知道是留了几天的伤,隐约有些发紫。
闭眼深吸气,再睁时眼底发红,就紧盯着那一片触目心惊的伤,怒气自胸腔翻覆,涌到脑门。
但这儿不是问事情的地方,于是简霓站起,将莫琪琪从位置上拉出,不管是否快要到早读时间,从后门走,上天台。
踏出教室门时,池远灏正靠走廊外边喝水,边喝边按颈部,瞥见她出来,对视一眼。
简霓扯了下嘴角,算是打招呼。
随后池远灏看着她越走越远。
简霓步子迈得快,莫琪琪在身后险些跟不上。
推开天台门,又以脚踹上,巨大一声砰,门边带起一片灰尘。
莫琪琪低头不语,简霓仍旧感到暴力因子在体内作崇,几乎想冲到那畜生面前捅了他一了百了。
可是气了好一会儿,简霓又开始怪自己,4号那天晚上为什么没及时察觉到她的异常。
他打你,对吗?
莫琪琪心里抗拒,不愿把难堪的事儿对着自己的好朋友说。
那把刀,你忘了吗,我不是给你看着玩儿的。
好半晌,她应:我自己撞的,他当时想对我
说不下去,她略过那些难以启齿的细节,他没成功,我妈妈回来了,但是我妈妈现在还不知道。
告诉她,让她看清楚这个人。
简霓,我没证据。
难道要等到真正被侵犯,受到伤害了,才能成为证据吗?
一句实实在在的反问把莫琪琪所有的说辞都堵了回去。
那我该怎么做,我真的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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