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被褥都快被她捏皱得不成样。她发呆了十分钟,仍旧不愿面对,她多想这一切只是一场太过疯狂的梦。
可后腰处的酸痛,又清楚地昭示着昨夜两人的旖旎,她一闭上眼,全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秦陌实在接受不了,那个极度放纵自我的人,竟然会是她自己。
她是疯了么?
秦陌在心里咒骂自己一句。
冷静过后,秦陌蹑手蹑脚地起床,把散落在地的衣裙捡起来穿好,全程她都没敢回头看一眼,生怕身后的曦醒来,那她就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说什么?道歉吗?对不起?
理论上她比曦大不少,造成昨夜的一切也有自己的原因,可。。。可。。。。。
可只有曦对她,她又没。。。。。
秦陌脑子乱得要死,想到了这一层时,昨夜那些回忆又涌上心头,她皱了眉,逼自己甩掉脑里那些奇怪的画面,穿衣的动作也迅速了些。
她三十几年的人生还没有过这么慌乱的时候。
她此刻就一个念头。
走,走得越快越好,走得越远越好。
她再也不想回到这个酒店,这个房间,再也不想回顾昨晚的一切。
临走前,她还是没忍住看了曦一眼。
女孩仍侧身熟睡着,棉被包裹了她全身,只露了个头出来,凌乱的发丝缠住了半边白净的脸,酣睡的模样确实像个孩子。
秦陌停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旋即无声叹息,拿出钱包,里面还装着一沓红钞,她也懒得数,直接把那一沓都拿上,放在了床头柜上压着。
这些钱,算上了昨天的酒水费、酒店费、还有她秦陌买下了她们这一夜的放纵费。
钱给了,这件事,就此一笔勾销。
。。。。。。
那夜过后,其实头几天秦陌还会有担心,担心曦想要联系上她,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固执,说不定想要找她要个说法。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曦没有再找人联系过她,没有任何消息。
突然的出现在她人生中,又这样干净地离开,不留一丝痕迹,那一夜也变得倒真像是一场梦,有时连秦陌再想起都觉恍惚。
但到底是发生过的事,就好像在白纸上留下第一笔的黑字迹,过后再怎么涂抹遮盖,依旧改变不了留过记号的事实。
而曦就是她无法掩盖的那个记号。
。
一年后。
锦城一中。
傍晚,一楼的会议大厅内,校长刚给各年级主任、教师,开完关于即将到来的本学年的一些准备工作和安排。
秦陌已经连续两年呆在高三组,她几乎跟学生一样起早贪黑,那压力不小。所幸今年校长大发慈悲,说是今年新生要扩招,工作量不少,把她调去了高一组帮忙,也让她能稍微放松些。
一旁好几个还在留任高三的老师给她道贺,秦陌一并客套微笑回应。
突然,不知哪个老师又开着玩笑,说让秦陌来请一顿“告别”餐。虽然明知是玩笑,但秦陌还是正经地回答:“今天还真不行,晚上有约了。”
闻言,有人就立即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哎,有约了?秦老师最近是有桃花了啊?”
桃花?真有桃花那她可得斩了才好,她现在但凡听到“结婚”这个词都会厌烦。好在宋闻知道她还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后,也选择尊重,没再多提这些事。
秦陌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嘴角,“没有,是跟一个老朋友。”
见还有人看不懂她的脸色要再问,秦陌立即拿包起身,“约了七点多的,我怕路上堵车,我先走了。”
她口中的好友是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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