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还未来得及问他。”温周摇了摇头答。
李樊皱皱眉,看了眼案发现场,人都死了,没什么可查了,余修那边要紧些,旋即唤温周,“走,去余修那里。”
“好,”二人直接走出屋子关上了门。
“二位爷,这…这…”老鸨一直守在外面没敢离开,这会儿见温周与李樊要走,忙小跑上前。
秦小公子可是死在她的地盘上,她承受不住秦家怒火啊!
“温公子,等秦家来人了,您可要帮奴家作证啊,秦小公子之死,可同奴家无关!”醉羽轩能否开下去暂且不提,保住命才是要紧。
“人死在你的地方上,你觉得与你无关?”温周淡淡嗤笑一声,“如意是你手下的人,你明知她不愿,却还强求她陪秦杰,以至她不堪受辱,鱼死网破,你以为,你没有责任?”
“奴家…奴家…”老鸨面色煞白,被怼的张口无言,半晌才嗫嚅道,“那秦小公子非要如意作陪,奴家身份卑贱,哪做的了他的主啊?”
温周不咸不淡点头,“既如此,那就留着你这些话,同秦家解释吧。”话落,他直接绕过老鸨朝前走去。
若非她太过贪财功利,就不会造成今日惨局,对此,温周没有丝毫同情。
“哎,温公子…”老鸨腿软的站不住,几乎是朝温周扑过去的,却被李樊拎住了后衣领拽了回来,他掏出腰牌在老鸨眼前晃了晃,老鸨立即呆愣住了。
“京武卫审案,是非曲直自有定论,派人看好了案发屋子,若有损坏,你难逃责罚。”
“是…是是。”老鸨被拎的呼吸困难,险些喘不上气,却不敢言语,只一味小鸡啄米般点头。
李樊这才松开她,往前走去。
这样的案子,每年都有发生,但凡老鸨有些良心,不逼良为娼,那姑娘就不会冲动之下玉石俱焚,对这些谋财害命之人,李樊没有任何好感。
“都称李头嫉恶如仇,果然如此。”温周看了眼软倒在地的老鸨,眸中晦暗不明。
“可惜,能力有限。”空有一腔抱负,却只能止步于此。
二人并肩而行来到了余修所在的那间房。
大夫正守在榻前,地上以及余修身上,还残留着大片鲜血,李樊仔细扫着四周。
“她怎么样了?”余修瞧见温周,立时激动的半坐起身询问,大夫吓了一跳,忙将人按了回去。
“余公子莫动,身子要紧。”再这么流血下去,人就没了。
温周沉默看着他,没有言语。
余修直直望着温周神色,满含希望的眸子一寸寸暗了下去,双手紧攥,“她…她怎么了?可是被那畜生欺负了?”
温周依旧不言语,不知该如何开口,他苦苦寻了念了数年的人,不在了。
李樊站在一侧,看着这一幕,不由蹙了蹙眉,敏锐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只是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余修一颗心沉入了谷底,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公子不可。”大夫忙拽住余修,却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被他硬生生甩开。
“余修。”温周一步上前,攥住了他手腕直接将人按回了床上,沉声开口,“如意杀了秦杰,畏罪自戕了。”
“什么?”余修似不敢相信,那张本就苍白病弱的脸,更无一丝血色,“不可能,她那般柔弱的女子…”
她不是一直都十分爱财惜命吗?即便杀了秦杰,又怎么会有勇气自戕?
“我要过去寻她!你放开我。”余修用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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