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动得有些累了,骑着谢予明前后来回地磨,一只手探进腿心,抵着湿透的囊袋按揉花蒂。鼓起的肉珠分外敏感,配合着体内满涨的充盈感,高潮来得格外地快。酸麻的欢愉如潮水冲刷小腹,攀爬脊椎,在大脑皮层欢欣鼓舞。身前摇来晃去的肉棒,也跟着弹跳几下,铃口翕张——
“要出来了……啊……顶到了,别撞……唔!”
她猛地绷紧身体,乳白的液体接连不断射出来,洒在谢予明的胸腹、锁骨,甚至是嘴角。收力夹紧的甬道反复挤压肉棒,谢予明咬牙抽插数十下,将精液射进最深处。它们冲刷着绵软的宫口,又被硕大的龟头堵在内腔,持续带来酸涨的快感。
盛景舒服得瞳孔失焦。
“有点涨。”她按了按肚子,声音有种不自知的色情,“这么摸似乎摸不到谢医生的阴茎啊……是因为变软了吗?”
于是很快,埋在盛景体内的性器又硬了。
大概出于男人的自尊心。
谢予明翻身坐起来,扶着盛景的脑袋交换了个吻。他唇边犹自沾染着浊白精液。
“继续吗?”
谢医生低声问。
得到盛景的肯定回答后,他将她按倒,肉棒浅浅抽出大半,重又狠命顶了进去。这次插得异常激烈,囊袋重重打在花阜,啪啪啪啪水液四溅,捣熟的肉穴溢出淫靡白沫。传教士的体位最简单也最省力,盛景靠着沙发扶手,白皙的脖颈仰着天鹅般的弧度。她止不住地呻吟喘息,又被谢予明握住了勃起的肉棒,内外夹击爽到头皮发麻。
到后来已经分不清谁在射精。
谁的身体沾染着谁的体液。
沙发彻底被弄脏,地毯也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浊。后半夜他们进了楼上的浴室,盛景半睡半醒躺在浴缸里的时候,抱着她的男人又从后面插进来继续做。
或许他又给她含了一次……记不清了。
困倦到极致,盛景就放任自己昏睡过去。她睡得餍足,浑身都软绵绵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温泉里。
直到第二天被电话吵醒。
盛景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口齿不清地出声:“喂?”
对面传来熟悉清朗的嗓音。
“小舅舅……诶,是谁在接电话?”
短暂的沉默过后,盛景清醒了。
她发现自己拿错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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