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璇,你自求多福吧。
阿门。
京城。
虽然琅嬅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听常欢说凌云彻变成小凌子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弘历真的疯了。
“只不过凌云彻如今还没有恢复好,皇上下令不许让任何人走漏了风声。”常欢笑道。
“知道什么?本宫什么都没听见。”琅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常欢,去找自己的猫了。
给常欢整的一头雾水。
都出门了才反应过来娘娘在逗他。
永寿宫。
魏嬿婉白天带着永寿宫的小伙伴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谁知道晚上从屋子里看出去还有些渗人。
“令主儿喜欢在窗户边坐着,以后堆到角落就好了。”进忠从外头进来,在炉子边上把自己烘热了才敢靠近自己的令主儿。
魏嬿婉合上书,懒洋洋道:“也不必。”
她上辈子就不怕神佛,难道这辈子还会怕一个雪人?
“尾巴都收拾好了吧。”
进忠可怜兮兮地靠在魏嬿婉的腿边:“令主儿见到奴才就是说这些?奴才难过死了。。。。。。”
他等了一下,见魏嬿婉没理他,赌气地道:“都处理好了,瑞嫔到现在都觉得是自己运气好,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那刺客。”
“给你。”魏嬿婉笑着递给他一对护膝:“下雪了,你伺候皇上的时候就把这个戴上。”
进忠顿时就好了。
令主儿心里有他!
“令主儿年年都给奴才做,不怕皇上吃醋啊?”
他装作不在乎地接过来,其实心里高兴地要死。
“不要就还回来。”魏嬿婉装作要抢。
进忠一下就把东西护在了怀里:“令主儿都送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魏嬿婉这才满意地笑起来。
她记得如嬑上辈子就是因针脚不同才堪堪躲过一劫,所以这辈子她不论给进忠做什么,都避开了她擅长的针法。
为的就是不被人抓住把柄。
“瑞嫔就这一两天了。”进忠说笑完开始说正事:“皇上给她下了牵机药,日日折磨着,我瞧着她受不住了。”
“荣华了这么一时也算荣华,可惜就是大仇报不了了。”魏嬿婉微微一笑,语气里有些懊恼:“这个如嬑,怎么每次都那么幸运呢?”
进忠回头看她:“您就不怕娘娘知道了生气?”
魏嬿婉闻言顿时敛了笑意:“我当然怕,但我没忍住。”
这么多年,她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恨着如嬑。
她可以和所有人和解。
唯有如嬑、金玉妍和凌云彻不行。
五年的折磨换来一句:“你有何苦衷?”
有何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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