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南笙,一抱拳,“这位公子,魏魁,魏贤如,失礼了。打扰公子前来购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可否借步一谈?”
南笙不喜欢这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古代人。
哎,既来了。接着玩儿。
魏魁正等着南笙作答,“这位先生,不必多礼,在下南笙,敢问先生您要和在下谈什么?”
话落,门口大黄小黄进来了一左一右站南笙身边。
魏魁的异样又出现了。对这个异类物种,他感觉很准。
也是他一身正气和雄厚的内力压迫,大黄小黄也很不适。
自身修为不够强大,压制不住他,心慌,别保护不了公主,自己先搭上。
南笙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她看着魏魁,等他回话。
而高继辉却看他,‘这人怎么回事?我看了他怎么有心酸的感觉?他是男人唉。’
魏魁再次近距离接触南笙,‘嘶,这个南笙易容了,还有那两个异类,也是隐盖原貌。难道姓南的也不是我族人?不对呀,他是人的气息。可又说不准是怎样的感觉?’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公子放着正事没做,等你答复,你却愣神。”
大黄虽有不适,该做的还是要有,怠慢公主,他不答应。
“你算什么东西?跑出来蹦跶,你家公子都没说辞,由你犯上?”
“大黄,不得无礼,退下。”南笙喝住大黄。
“我的下人,我自会教诲。那么小生再次问询魏先生拦我何干?”
南笙忍着忍着,这都什么人?原本就是大黄说的那样,还不让说。你是校长还是教务主任?
真相了。比校长级别高很多啊!
“南公子,刚才是我失礼了。在下打断南公子是想问一下,你刚才弹奏的曲子可否再演示一遍。我等洗耳恭听。”
“噢~这个啊!行啊!给钱吗?”
南笙想堵心他们。故意说,“我们不认识,其一。
我已经要决定买下此琴,其二。
本公子可不是随随便便为人演奏曲目的。朋友的话,想听得提前告知。来了,我以礼相待,听曲赋词,谈天说地,这是其三。
所以,我不愿意。你们付费。”
“好,痛快。本,本公子可以买下这琴送于你……”高继辉都不知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你我素不相识,无功不受禄,只要付听曲的银子就好。店员小哥,上茶听曲。”
这才是南笙的性子。婆婆妈妈干嘛?干净利落,像下命令一样,大气。
转身坐下。身后一众人就听:
“咚~铛~咚~”悠扬的琴声如山涧奔腾的溪水,跳跃着流淌出来……
时而舒缓畅快~时而剑扬刀飞~时而金戈铁马……
各种情怀,各种纷扰,各种激发……如醉如痴。
如果第一遍弹的时候,刚上手,对这琴不熟悉,第二遍熟练了很多。
动作舒展流畅,唯美优雅,身随手臂轻缓摇动,完全融入其中,人琴合一。
不闻万千世界的纷扰繁杂,沉浸在忘我的世界里……
曲毕。
南笙的心情也调整过来了,破天荒地没停下来。
回头对魏魁示意,“再弹一遍,或许你能熟记?趁我情绪高涨,就彻底满足魏先生的愿望吧!
这次我唱词,听不懂没关系,感受一下大气、磅礴的胸怀和力量。”
于是,南笙唱了一首粤语版的“向天再借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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