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芳落后一步,等百战过来。
“你在想什么?”
百战郑重其事:“在想一个深奥的字谜。”
“你还会这个?什么字谜?”离远芳也来了兴趣。
“我学问也还行,”百战点头,“这个字谜是一点一横大过天。”
离远芳拧眉思索,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一拍百战的肩膀:“哎,先不想这个,金棒的事儿,谢谢你啊。”
百战莫名其妙,眼睛眨眨:“谢我什么?”
“谢你赢了我呀,”离远芳抿嘴笑,“我更喜欢现在这根,特别好,适合我。”
百战眼底放出亮光:“现在?”
“对呀,”离远芳低声说,“要不要看我给你练一套棒法?”
“要。”
“走。”
离远芳正想拉着他走,总镖头回身叫:“丫头,干什么呢?过来,磨磨蹭蹭。”
离远芳给百战递个眼色:“我先去,一会儿再说。”
百战点点头,百爪挠心一般。
大家一同到练武场,这里已经布置妥当,小彩旗迎风飘摆,桌椅干净澄亮,香气四溢。
按宾主落座,总镖头刚开始还有点不自在,后见南昭雪始终笑意盈盈,也就坦然。
举着酒杯,按照帐房先生给写的场面话说了三分之一,其它的都随着一声“干!”咽回肚子里。
双方都是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规矩,除却离家父女和二当家、楼听弦,其它人不知南昭雪等人的身份,只以为是漕帮贵客。
几碗酒下去,豪气自生,也就把拘束和规矩都抛到九宵云外。
总镖头端着酒碗和二当家、楼听弦连饮,二当家之前病着,重点就放在楼听弦身上。
他几次瞄着楼听弦的腿,终于忍不住问:“三当家,你这腿……”
“王妃为我治好的,以后和常人一般,”楼听弦低声道。
总镖头心头惊讶,又去瞄南昭雪,一不留神,手肘碰到桌角的酒坛。
楼听弦眼疾手快,抬腿脚尖一勾,把酒坛接住一踢,伸手接住。
总镖头眼中闪过激赏,把酒碗放下:“来几下?”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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