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想和他吵……好吧,】
在卡卡瓦夏单纯真挚的注视下,「砂金」改口了,【我承认,我有时的确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挖苦他,但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我没做错什么,你甚至可以夸赞我十分敬业。】
【反倒是他……】「砂金」坐在床边,向卡卡瓦夏倒起苦水,【瞅瞅他都做了些什么,】
毛利兰一事砂金本来可以不插手的,或者是用报警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相信伊达警官会很乐意帮助毛利兰他们抓住坏人;
聊天室也不是非进不可的,找找黑市黑赌场什么的一样可以扩展人脉和消息渠道、寻找基石的下落;
想增强新身份的社会认可程度也可以由自己进行社交营生,而不是扯个由头、借kentucky。b之手把自己的隐私全抛出来展示给别人看。
明明有更稳托的解决方式,砂金偏要去挑战一下什么叫做刺激。
【赌命,赌命,除了赌命还是赌命。】「砂金」无奈极了,【别人是向死而生,他倒好、生而向死哈哈哈,真是好笑。】
「砂金」知道砂金想得是什么,
“被母神赐福的孩子”会获得常人不可得的强运,所以砂金把自己放在赌盘上,
赢就代表他还被芬戈妈妈注视着,他会成为家人们的骄傲、像家人们所希望地那样在这个悲伤的世界里一直活下去,
输则代表芬戈妈妈收回了她的“赐福”、强运不在,砂金便不必再承担“卡卡瓦夏”——“母神赐福之子”——之名,好得到他梦寐以求的解脱、在卡卡瓦的极光下与家人们重逢。
【“运气”而非决定一切的关键。】
但砂金偏偏把一切都和“运气”绑在一起,看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他早晚要面对这个现实,他现在取得一切的根本原因与“卑劣的血脉”无关,同样与给了他极端自负理由的“运气”也无关,】
「砂金」撇了撇嘴,【如果“运气”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砂金在匹诺康尼的梦境尝试跳楼自杀的时候,就应该幸运地直接摔在楼下路过的令使的刀尖上,何必想方设法地强逼令使给他一刀?】
【那位擅长医治庸人的拉帝奥教授,或者在虚无之路上走的足够远、足以为他解惑“人为什么为死而生”的令使小姐还在的话,估计他还能有点救……但谁让他们不在呢?】
【所以只有我来当这个戳破他自欺欺人的美好幻想的恶人了。】
所以「砂金」对着砂金“恶语相向”——别指望「砂金」能对砂金好声好气的循循善诱,要不是「砂金」和砂金已经达成了自我的和解,「砂金」才懒得管砂金的死活。
卡卡瓦夏晃晃搭在床边的脚,【但是,在游乐场的时候,你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大哥哥应该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情况不一样,小家伙,】「砂金」说道,【在成为“我”与死亡的面前,他选择死亡、登上既定的舞台,这无可厚非……我尊重他的选择,理解他的信念,】
【可是现在,这里没有人知道“茨冈尼亚”,也无人知晓“埃维金人的眼睛”代表了什么,就当放松一下也好,为什么不去试试新的生活方式呢?】
「砂金」抬起手,卡卡瓦夏愣了下、和「砂金」合掌,然后听到「砂金」继续道,【这可是母神的仁慈啊。】
既然“意外”让砂金来到了这个世界,是不是说明芬戈妈妈也想让自己这可怜的、仅存的孩子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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