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加琳娜,让我们进去一会儿吧,不要在过道里说话。”
她摇了摇头:
“我不能帮助你们,我什么也不知道。
费奥多变得有些激动,瑞莎碰碰他的胳膊,让他安静下来。他们必须得保持平静,不能吓唬到她,耐心才是关键:
“好吧,好吧,加琳娜。你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在一起,费奥多说你看到一个拿着工具箱的男人,对不对?”
她点点头。
“你可以向我们描述他的样子吗?”
“但他没有跟孩子在一起。”
“我们明白,他不是跟一个孩子在一起,你对此很清楚,他只是拿了一个工具箱,但他长什么样子呢?”
加琳娜在慎重考虑。瑞莎屏住呼吸,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他们不需要记录在案的信息,不需要签字的证词,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描述,然后同样遭到拒绝。三十秒钟,足足过去了三十秒钟。
费奥多突然打破沉默,说道:
“告诉我们一个拿着工具箱的男人长什么模样,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坏处,描述一个铁路工人的样子不会让任何人陷入麻烦。”
瑞莎盯着费奥多,他说错话了。人们会因为描述一个铁路工人的样子而陷入麻烦,他们甚至会因为更小的事情而陷入麻烦。最安全的举动从来都是什么也不做。加琳娜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当时天已经黑了,我没有看清他。他只拿了一个包,我记得的就是这些。”
费奥多将手按在门上:
“不要这样,加琳娜,求求你了……”
加琳娜摇了摇头:
“你们走吧。”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就像一头慌乱的动物,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起来:
“走吧!”
然后就是沉默。孩子玩耍的声音停了下来,加琳娜的丈夫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过道里,其他住户的门纷纷打开,大家都在探头张望,指手画脚:这更造成了加琳娜的恐慌。感觉到他们即将无法控制局面,他们马上就会失去这位目击证人,瑞莎走上前,抱住加琳娜,仿佛在告别:
“他长什么样子?告诉我,就在我耳朵边上说。”
加琳娜的丈夫试图将她们俩分开:
“够了!”
加琳娜在挣扎,但瑞莎不依不饶,紧紧抓住这个陌生人的胳膊——央求着,重复着:
“他长什么样子?”
她们脸颊贴着脸颊,瑞莎闭着眼睛,充满希望地等待着。她可以感觉到加琳娜的呼吸,但加琳娜一个字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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