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坐起来,想了想,不对,她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自己什么时候爬回房间了?
从床上下来,时意往客厅走去。
一出门便听到另一边卧室里传来轻微的鼾声,时意才知道,是时逢回来了。
她掂着脚尖往时逢卧室走去,卧室的门没关,时逢连衣服都没换,整个人趴在床上呼呼的睡,时意走了进去,看见时逢嘴角下面浸湿了一片。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流口水!”时意见状笑了。
这一笑不打紧,时逢一下子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几秒钟后才意识到是在自己家里。
“哦,姐,你醒了?”时逢揉了揉眼,还在癔症中,说话不太清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时意问道。
“上午。”时逢坐了起来,顺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你睡的可真的死,别说家里进人了,连把你抱进房间你都没醒。”
时意听了撇了下嘴,“天亮了我才睡,一挨沙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意说着看了下天色,已经不早了,太阳都落山了,这姐弟俩个,都是昼伏夜出的动物。
“我出去做点吃的,你饿不饿?”时意说着便往外走。
“有酸酸乳吗?”时逢问。
时意白了她一眼,“没有!你都多大了还喝那个。”
走到客厅,时意才留意到客厅里多了一个行李箱,她拿脚踢了踢,然后问了一句:“你把行李箱拿来了?”
时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已经离开的时意又回来了,她站在门口指着行李箱问:“所以说你迷途知返了?”
“什么?”时逢不解。
“你不是把行李都拿回家了吗,是不是要去找工作?”时意试探着问。
“我一直在工作好不好!”时逢气的脸都红了,“姐,你不带职业歧视的啊,我一直在工作啊,还什么迷途知返,我什么时候误入迷途了,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好不好?”
时意哼了一声,依然不敢苟同时逢的想法。
在她眼里,游戏就是小孩子玩的,或者没事的时候用力缓解压力的,把游戏当做职业来做,那绝对是疯了。对于时逢的这个“工作”,时意很不理解,哪怕是昨晚熬夜奋战,查了一夜有关电子竞技的资料,她依然不能理解。
“那你怎么把行李搬回来了?”时意问。
“那不是我的,是陈最的。”
时意眼睛转了转,“啊,陈最,你那个铁瓷?”
说完,时意转身。
突然,她停住了,蓦的回头看向时逢,“你不要告诉我刚刚他来过我们家!”
“是啊,来过。”时逢满不在乎的说道。
“进房间了?”时意一直在心里否认这个问题,不会的不会的!
“当然啊。”
时意看着满地的纸张垃圾,她叹了口气,用手一指,“所以,这些都看到了?”
“嗯。”时逢点头。
时意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蹲在时逢面前问:“那时候我在哪里?”
“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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