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她也不会跟秋吉卓玛说,囫囵与她道了声再见,便去车里把水拿了两瓶下来。
她回去的时候,前面排队的刚好还剩两三个人。
一路顺畅地过了安检,走过友谊桥,崎岖的山壁高耸眼前,下面商店林立,全都在卖些小玩意儿。
明粲兴致一来,四处转悠,买了不少东西。
待到晚间,才在一处酒店落脚。
这次明粲直接要了一间房,她猜就算分开住,黎渊也会找借口来他房间里。
进到房间,明粲先给黎渊倒了杯水,之后才开始整理起刚才买的东西。
黎渊合着水把药吞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看明粲蹲地上收拾,不时回应一声,由于还病着,声音沙哑,略带疲惫。
明粲没觉得黎渊这样有什么狼狈,相反,这样的黎渊周身气质比以往要柔和下来许多,她相处着倒也轻松了不少。
作为上位者,他平时的气场太过强势,总有一种压迫感,这让明粲和他接触时,免不了感觉到一种针尖对麦芒的氛围,现在这种氛围一削弱,竟透出点居家感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让明粲甚至有了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最后把来时买的陶瓷娃娃撞进背包,明粲两手一拍,愉悦地昭示着大功告成。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盖,随后整个人扑到了床上。
黎渊见状,把她从床上捞起来,带她去洗漱。
明粲这会儿疲惫感涌上,干脆软绵绵趴在了黎渊身上,任他把她扶进浴室。
洗漱的时候明粲把手机放在镜子前面固定好,翻了翻攻略。
忽然她眼神一凝,咬着牙刷,含混不清地对站门口的黎渊说:“明天去玩儿滑翔伞吧?”
黎渊回头看了看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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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熹微之时,明粲差点一脚把睡在床沿的黎渊踹下床。
黎渊晚上死活不让她靠近,说是怕把感冒传染给她,远远睡在床边缘,早上她脚一蹬,就差一点碰到了他。
还好明粲及时收住了脚,掀开被子下了床。
许是因为昨晚吃了药,黎渊到现在还没醒,明粲也不打扰他,蹑手蹑脚去洗漱,完事儿后才蹲到床边,屏住呼吸想给他个恶作剧。
然而目光一触到男人过于优越的五官,她便停了动作。
被窗帘挡住的晨光只漏进来一点,但恰好能将黎渊的脸照清楚。
四年过去,他的容貌没有丝毫变老的痕迹,此刻眉间微舒,周身散发的气息像是酿好的一壶醇酒,优雅成熟,又矜贵禁欲,只一眼便能使人心醉。
明粲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便见他蓦地睁开了眼。
一双墨黑的眸瞳似笑非笑看向她,愉悦的嗓音里带着初醒的沙哑:“早。”
被一下子抓包,明粲尴尬了几秒后,光明正大地又将视线投了回去,抬抬下巴,“早啊,感冒好点了没?”
“比昨天好很多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挠得明粲心里痒痒的,她禁不住轻咳一声,随手推了他一把,“行了,快起床。”
她总觉得自己这两天的定力在持续下降,说不上为什么。
黎渊一动不动任由她推,纵容地勾了勾嘴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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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坐大巴一路来到博卡拉,明粲站在旷野之上,嘴里无意识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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