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奉了这个美差,满心欢喜。
预先寻几块绢袱带在身边,好待干事之时揩抹淫水,省得湿了别人家的被褥。
捱到点灯时候,忙把门锁,走过街来。
艳芳故意哄他道:“今晚竟是虚貌了,他方才寄个信来,说被人批住吃酒,脱不得身。还要别约日子。大娘且请回罢。”
妇人听了,急得眼中火出,鼻内烟生。又怪艳芳不寄信转去,强她今晚来,又疑艳芳起先失口许了,如今舍不得让人,要赶人回去,自己受用。
埋怨了一会,艳芳笑道:“我是哄你。如今想又要来了,只打点与他干事就是。”
先烧一盆热水,同妇人净了下身,然后拿一张春塌,铺在床横头,自家睡了,好听他们干事。
吩咐妇人把大门关好,悄悄立在门后,他若来必轻轻敲门,你听见敲一下就开门,放他进来。不可使他敲多次,恐怕隔壁人家听见。
放他进来之后依旧把门闩好,一同到床上去睡。只是与他说话声气要放轻些,恐怕他认得出。妇人唯唯听命。艳芳就去睡着了。
妇人到大门边去伺候。
等了一更多天,不见动静,只得走进房去,正要问艳芳,不想暗地之中有人搂住她亲嘴。
妇人只说是艳芳假装男子和她取笑,就伸手去摸他裤裆。才伸得下去,就有一根绝大的东西把手撞了一下,方才知道是本人。
就装出娇声来问道:“心肝,你从哪里进来的?”
未央生道:“是从梁上下来的。”
妇人道:“好个本事。如今上床去睡罢。”
两人遂各自解衣服。
未央生不曾解完,妇人已脱得赤条条仰睡在床上了。
未央生爬上肚去,要摸着她两只脚好架上肩头,不想再寻不见。
那里晓得自上床时节已高高翘在半天,献出阴户,只等阳物进来。
未央生想道,不料此妇竟是这等一个淫物,既然如此,那些温柔的家数都用不着了,只得赏她一个下马威。
就把下身抬起,离阴户一尺多高,挺起阳物朝下一攻。那妇人就像杀猪一般喊起来道:“阿呀!使不得。求你放轻些。”
未央生把两只手替她扒开阴户,慢慢轻轻捱擦捱擦许久,只进得一寸龟头,其余都在外面不能进入。
未央生又挺起阳物朝里一攻。
妇人又喊起来道:“使不得!求你用些馋唾。”
未央生道:“只有弄小官用着那件东西,岂有同妇人干事要用馋唾之理?这例子破不得,还是干弄的是。”挺起阳物又向下直攻。
妇人道:“使不得,你若不肯破例,请抽出来,待我自己用些罢。”
未央生听了,就把阳物拔出,听她自用。
妇人伸开巴掌,吐上许多唾沫,把阴物扒开,灌了一半进去,余剩的都搽在阳物上,对未央生道:“如今没事了,慢慢弄进去。”
未央生要显本事,不肯从容,把两只手捧住她两股,响的一声,将改造长大的阳物一概事攻进去。
妇人又喊起来道:“怎么你们读书人倒是这样粗卤,不管人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里头着不下,快拿些出来。”
未央生道:“里头着不下,难道如今在外面不成?只该叫它活动些,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遂运动起来。
起初几下,妇人还当不起,每送一次,定叫一声“阿呀”,送到数百之数,就不见则声了。
及至送到百外,那妇人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淫声唤出来,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要催他丢过了自己好丢的意思。
谁想那妇人有些奸诈,明明丢了两次,问她,只说“不曾”。为甚么不说实话?只因自己是代职的,恐怕艳芳听见,说她心事已完,要来交代。未央生认作真话,再不敢丢。
抽到后来,忍耐不住,也丢了一次。丢过之后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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