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渊听到楚栖行这句话,左心房突地跳了一下,他为什么从这简单的几个字里听出了宠溺?一定是那个吻,不对,怎么又想起来了,蒋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毒。”
楚栖行问他怎么了,蒋渊忙着说:“好好开车,你现在承担的是两条人命,而且我的命很金贵,我以后可是要大红的。”
楚栖行好想再次感受一下那个“叭叭”说不停的嘴的温度,上次真的只是碰了一下,一触即分,连想回味都没什么能回味的。
一想到这,他就又想起那个让人不爽的家伙,他是蒋渊的前男友,他们俩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应该接过吻吧,啧,怎么想怎么来气,他突然一个急刹,幸好没有闯红灯。
副驾正玩手机的蒋渊就遭殃了,“诶呦,你干嘛啊,你不会还没国内驾照吧?楚栖行,你不知道无证不能开车上路的吗?要不我们下车打的吧,真的,我说真的。”
楚栖行就是出了一下神,还不是怪蒋渊找了个神(傻)奇(逼)男朋友给害的,他打开储物箱,拿出自己新鲜出炉的驾照,“放心,我开车都多少年了,一定保证你的安全。”
蒋渊仔仔细细看过后,稍微放心了一点,“那也给我专心开,不然小心我炒了你,不许再急刹了啊,不然我要晕车了。”
“那你还玩手机。”楚栖行回怼道。
“你管我,哼!”蒋渊哼完继续玩手机,哦,开着窗户玩手机。
楚栖行松了刹车继续在路上行驶,身边这位是小祖宗,得好好伺候才行。扔掉了杂乱的思绪,车一路稳稳地开到了公司,蒋渊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椅背睡着了。
楚栖行停稳车后,安静的看着睡着的蒋渊,长长的睫毛自然向上弯曲,皮肤白皙又紧致,小小的鼻头挺出来,从侧面看煞是可爱,脸上最红润的便是嘴唇,男生的唇色偏深,像是涂了一层令楚栖行甘愿沉沦的红色毒药。
车厢里很安静,楚栖行也很安静,睡着的蒋渊很乖。果然,适当给嘴放松一会有利于蒋渊立乖乖人设,楚栖行将自己的衣服披在蒋渊身上,安安静静地看着身侧的人。
开始只见一面就好,见了面,又知道了蒋渊喜欢男生,他还借机会拥抱触碰了蒋渊。果然,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这个就想要下一个,现在可以随时见面,经常在他身边已经都感到不满足了,每见一次,楚栖行越是看的清自己的那份心意。
或许,从很小的时候,这份心意就埋下了种子,十多年终于开了花结了果实,那根须盘根错节地扎在心里,无论怎么拔都无法自拔了,越靠近,越想靠近。
如果真的能得到全部的蒋渊,那才是最大的幸福吧。楚栖行温柔的目光落在蒋渊身上,小家伙对自己毫不设防的样子也很可爱,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呢,楚栖行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能一个正大光明永远留在蒋渊身边的机会。
睡着的人又睡了一会才醒,盯着窗户看了半天,才回神,“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呢?耽误事了。”
“没有,不耽误,昨晚没睡好?”楚栖行问。
两个人下车,从车库的电梯直达楼上,蒋渊打着呵欠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没睡好,困死了,不过林导那个戏拍完我就彻底什么都没了。哎,你消息多,你知道林导要干嘛吗?”
蒋渊露出八卦的星星眼,楚栖行看着好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蛋,紧致,光滑,有弹性,“你问我呢,我才刚回来两个星期,不过一会你可以去问问秦叔,他今天正好在。”
“秦叔是谁?”
“我爸的合作伙伴,从木城开始,俩人就是朋友,关系很好,他也是因为儿子在京城,和我爸一拍即合,俩人一起来了京城。秦叔叔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听说我爸涉猎了娱乐圈,秦叔就说入个股,学习新东西,这些年也一直是他在看着。别看他人老,有些瓜不比你们年轻人知道的少。”楚栖行解释道。
蒋渊瞥了一眼楚栖行,“你就比我大三岁,装什么老成啊,从小就这样。楚栖行,我告诉你啊,你不能这样,我们要有年轻人的活力,才25的人数出来的话跟35一样。”
“我说你抓一下重点成吗?你这个阅读理解是怎么学的,我已经发现几次了。”楚栖行诚恳发问。
“要你管!”蒋渊大哼一声。
这可是蒋渊的死门,他的语文一直学的不怎么地,从小学开始,就没有任何天赋,按道理说,擅长文科的人,语文也差不到哪里,但他是例外中的例外。
语文作文常年游走在及格边缘,阅读理解惨不忍睹,幸好古文和前边的选择题做得好才使语文成绩没有太难看,再加上其他科目都学的超长,不然y大只能说拜拜。
他记得小时候,看着刘子昱高中三年天天捧着一本作文书在那里干巴巴的背诵好句子,他还同情过一段时间,但是到自己初高中,他才体会到什么是悔不当初,他的作文比当年的刘子昱还要差劲,在哥哥的魔鬼政策下,被他的子昱哥哥无情嘲笑了许久。甚至有一段时间,自己的哥哥都怀疑自己是子昱哥哥的亲弟弟了。
不过这些悲伤历史都已经过去了,他是绝对不会让楚栖行知道自己这段惨痛记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略过,省掉,换一个话题!
“我们是去那个秦叔叔办公室签合同吗?我不会看啊,你要给我好好看,我要好待遇,你不能骗我啊。”蒋渊跟着楚栖行,在他身侧说。
楚栖行回头拉着蒋渊的手臂,“放心,自家的公司,给你的都是最好的。”
自家的公司,蒋渊感觉自己的心又该死的不正常跳了一下。
穿过一道长廊,终于到了传说中秦叔叔的办公室了,蒋渊吸了一口气跟着楚栖行走了进去。
秦叔叔看着50岁左右,一身笔挺的西装,打了一条灰色的领带,上边别了一个领带夹,虽然蒋渊不懂这些,但是他知道一定很贵,而且那个灰一看就是高级灰。
楚栖行叫了一声“秦叔叔”,蒋渊立刻跟着叫了一声,秦正飞笑着招呼二人坐下,“蒋渊,我看过你的电影,确实不错,这几年一直在柶然手底下,想来演技也是越发精湛了吧。”
蒋渊手足无措间站了起来,“啊,秦叔叔,没想到您还看过我演的电影啊。”“是我儿子给我推荐的,说这是他学弟的弟弟演的。”
“您儿子是谁啊?”蒋渊问完觉得好像不应该用这么随意地语气,但是怎么这嘴就顺着问出来了呢,他下意识去找楚栖言寻求帮助,楚栖行笑了一下,拉着蒋渊坐了下来,“别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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