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开个高赔赌局,把消息放给他们,然后趁期限最后一天捞上一笔,想想就开心。
“记录,这人是不是精神不正常?”郁绥之跟了一路,看着人一会难过一会笑的像个傻子。
现在只希望这人能带她找到米浆儿的嫁妆,不然这人将会是姚家观第一个去见米浆儿的。
似乎是命不该绝,姚录居然赶在郁绥之忍不住前回到了自己地面上的房间。
宽敞且明亮,甚至有一个专门摆杂物的杂物间,门外挂有一个风铃,铃舌用的就是米浆儿的嫁妆之一那块小玉石。
曾经的米浆儿带着憧憬把它做成了风铃挂在了这里。
姚录笑着对她说你真聪明,可以用来预警。
郁绥之随手用风刃一划将掉落的玉石接在手里。
米浆儿没有了,你还指望着用她的东西来预警,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可能处于极度不爽状态,疾风步下意识无限逼近疾风老头展示出的那种境界,让风主动避开他。
人话来说就是走路跟个鬼一样。
随后,震三观的一幕来了,姚录从一个满是簪子的木柜里随手挑出一只细长的来剔牙。
“。”这货绝对有病,簪娘看了绝对会用簪子扎死他的。
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要怎么找出米浆儿的簪子,以及她还要不要。
看着柜里边那些木色和银白色居多的簪子,这些又是多少姑娘的心头好?
他知不知道一个贫穷人家的姑娘攒出一样用来打扮自己的物品有多不容易!
他又凭什么糟蹋这些姑娘过去的努力。
同为贫穷女孩出身的某女震怒!(相当于拿了你最心爱的东西去当厕纸,并且还用了,并且当着你的面还给你,笑嘻嘻的表示下还用。)
郁绥之突然理解为什么曦宗对判死标准放的比较宽松了。
死了一了百了,折磨才是泄愤的主旋律。
很好,小伙,你被我盯上了,到时候漏网之鱼里但凡有一条你,我郁绥之都自废修为,然后用武力解决你。
等看有什么合适的机会,她试试把一箱子都搬走,搬不走就一块烧了当做给这些女孩的交代。
在郁绥之筹划这一把火的时候,另一把大火率先烧了起来。
外族入侵虽迟但到,规模不大不小,郁绥之在山顶居然是第三个知道这消息的村寨,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知道这算不算在循环内。
山脚的马家寨首先遭遇了入侵紧急呼叫了图多寨支援,图多寨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联系上了姚家观说要他们开放接收难民。
突然就知道了献祭人数哪来的了。
不管图多寨那边知不知道姚家观所谓了接收安置方法,就凭他们大部分有战斗力的都下山前往了马家寨支援并且接受了逃亡过来的难民,郁绥之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看着。
暂时放下姚录这个渣男,郁绥之自己也跟着下了山。
沿途才知道除了图多寨与骆家村是建立在遥相呼应的两个平行山峡外,其他村寨是垂直排列的建在了博山上。
并且图多寨也要求了所有还没被波及的村寨收留人口包括他们自己的寨子。
下山后郁绥之看着领头的男人,这就是米饭儿说的那个养大蛇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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