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在十字路口处。
猛地冲出一辆吉普车,刺眼的车灯照亮了泥泞的路,飞驰而过,只留下两道题深深的车轮印。
陆霄骁一脚下去踩死油门,握紧方向盘,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她身边人汇报。
她说。
失踪时间越久,人就越危险。
许以安知道刘金花的下落,她去找他了,还派了他们在门外候着,听到下落就打电话给你。
陆霄骁一个急刹车,车轮在马路上发出悠长而刺耳的噪音,他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眼神看了一眼四周。
向着她给的地址跑去。
到了地方,他一脚踹开门。
便看见许以安想要碰她,上前将人拎起后,狠狠地砸在桌上,“你个狗东西,也配碰她?”
“啪”的一声。
桌子四分五裂拼凑不齐。
惨叫之声,响彻整个屋子,碎裂的木屑插入血肉之中,疼得许以安脸色惨白一片,趴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只见一双沾着泥的解放鞋从他眼前闪过,他双手撑地,挣扎的抬头看去,竟然是陆霄骁。
风尘仆仆赶来的陆霄骁,寒着脸走到床边,见她穿戴整齐依旧不放心,上前检查,“没受伤吧?”
脸上、脖子、手上……都没有任何伤痕后,那些害怕的情绪逐渐退散,那眸子才有了温度。
他抱着她,像失而复得的宝贝紧紧地抱着她,那颗心脏因为她的存在重新剧烈跳动起来。
他抱的很紧。
她靠在他怀中。
他的胸膛像一堵结实的墙壁,是温热的、是坚固的,像避风港,又像温柔乡,给她依靠,也是她的退路。
见是他来了,南初安心了。
她摇了摇头,呼吸很轻,“我没受伤,只是被下药了,没什么力气,头也有些昏,刘金花找到了吗?”
她声音低沉,似要睡着一般。
南初并不是一个人来,门外还安排了陆霄骁的人,刚刚只是拖延时间,从许以安口中套话。
要是有危险,喊一声就行。
如果喊不出来,她还带了刀,要是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都想好了同归于尽,又不是没死过。
她不怕死。
只怕救不了人。
陆霄骁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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