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说我,需要注意公众形象,要跟你学一点。”费镇南像是很认真地说,“或许,你该帮我同样准备一个化妆包。”
知道他是故意引逗自己笑,墨兰倒是大方地给他一个,继而恼道:“你今早说走就走,现在说要我来我就得来,你不觉得有点儿过分吗?”
费镇南张了张口,有点讶于她这么直接,一只手便是挠了挠头:“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应该和你解释清楚,但是又想给你个惊喜。”
墨兰指着前面:“开车吧。后面的人都在按喇叭了。”
他只好匆匆忙忙让车子上了路,一路操纵方向盘,一路眼角小心瞄着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墨兰不是真的生气,是想,这会儿不先挫挫他的傲气不行。她可不愿意一直发生这样的状况。
费镇南便是一路小心谨慎地看她脸色,从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让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儿过分了。虽然说,工作是工作,但之后容书记得知他撇下媳妇没有半句话就走,也批评过他:同志,我们不是只要工作不要家庭的人。公众形象很重要,家人支持也很重要。
“华儿,以后我保证不会发生今早那样的事了。”
墨兰回头,瞥他一目:“什么事?”
“会和你好好解释。”
“我是担心你。”
因为她这句简单明了却是真情实感的话,费镇南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过分了。刹住车,他掰过她的下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错了。”
从他看过来的眼睛里,她读到他目中那丝明显的愧意,心里头某处逐渐地软了下来。谁让她是终究对他有深情的?他一低头,她不47软就怪了。
两人在车厢里默默地对望着,车窗被人使劲儿地敲了两下。两人才如蚱蜢一样错开视线口墨兰回过头一看,见费海楠整张脸贴在窗玻璃上对她做鬼脸。因此她不得不捂着受惊的47跳,打开车门,面对这活泼可爱的小姑子说:“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和三哥这杯喜酒,是想瞒着所有人都不清吗?”费海楠嘟着嘴巴,像是对她有股怨气的。
“不是。只是还未到时候。”墨兰忙安抚她。她没有傻到新婚第一天,就得罪本该站在她这边的小姑子。
“走吧。奶奶都来了。”费海楠挽着她的手,忽的又眉开眼笑的,眼角闪着诡异的光。
墨兰得知曼青来,才惊恐今晚见的怕都是资格不浅的长辈。
费海楠感觉到她脚步迟疑,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她:“别担心。就来几个人。年轻的,除了三哥几个老校友,只有我。”
也就是说,来了四将和费海楠,还有呢?
费海楠掰着手指头数着:“长辈的,爷爷在医院没能来,所以奶奶代替爷爷来了。然后有黎叔,容书记,白爷爷,陆叔。”
黎叔是指黎立桐的父亲黎少卿,早耳闻其在军中的大名。容书记就是费镇南现在跟的领导班子第一把手,可以说是费镇南的现任上司。白爷爷是白烨的爷爷,现在已是退休了,据闻退休前也是军中要人。陆叔,她认得,小陆的爸爸,跟了费老先生很久的人。
这些人虽然说都算是不陌生的人,有些见过,没有见过也听说过。隐隐约约向她透露出来的消息是,这些人之间的关系都很密切。要不然,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这些做长辈的还要赶来看望他们这对新人。
她推想的果然没有错。
“费家、黎家、白家、容家、陆家,我们五个家族,一直是很要好的家族。这要追溯到以前,几家人的祖辈都是一个连队出来的兵。”费海楠解说,“当时的连队连长,老爷子说过,说是姓卢,看,与你现在同姓,对不对?”
费海楠说到最后为这个同姓的巧合,向她挤眉弄眼的。
墨兰听得眼皮一眨一眨的,想: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今晚订的是某家酒楼的包厢,由白烨订的。她们两个女人走在前面,费镇南与一段日子没见的黎立桐在后面叙旧。
费镇南就向兄弟问起妹妹的婚事了:“结婚报告给批下来没有?”
“我的事哪有你麻烦。当天呈递上去,第二天就批下来了。”黎立桐这话得躲着新媳妇说,絮絮叨叨的,也不清楚是不是埋怨话,“我闻到阴谋的味道。可能上面的人早就等着我递上去了。”
费镇南把手搭在他肩头上,说了句实在的:“我妹妹也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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