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深等会儿不是要过来吗?
他要是不洗漱干净,就连地上也不能让他睡。
也不知道为啥,季悠然今天刷牙格外用力,电动牙刷走了两遍,又用了漱口水才罢休。
难道她在期待晚上某人干坏事吗?
哼,呸呸呸!
他敢!
季悠然气鼓鼓地想着,从后院随便拿了一床草席铺地上,又铺上一张破毡子。
毡子上是厚棉褥子,再盖上一层床单。
枕头是荞麦皮的,被子是大棉被。
这儿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季悠然也怕他被冻坏了。
刚铺好地铺,顾景深就敲响了她的房门。
季悠然都不知道这货什么时候来的,他也太轻手轻脚了吧?
开门,他闪身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偷感。
季悠然在心里直嘬牙花子。
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她在偷汉子?
结婚之前都没这感觉,咋还婚后反而像是偷腥似的呢?
顾景深满脸期待地走进屋子,本以为他媳妇舍不得他,还是会让他睡在炕上的。
在看到地铺的时候,他的心彻底碎了。
他深吸一口气,从鼻腔里呼出。
不爽地说:“媳妇,你真让我睡地上?你也舍得?”
季悠然就知道这神经病会这么说。
于是笑道:“不愿意可以不睡,没人逼着你,沈团长。”
她冷哼一声转身走进去。
顾景深屁颠颠跟在她身后,“你现在应该改口叫老公,知道吗?什么叫沈团长?”
季悠然理都不理他,上炕坐下,“你洗漱了吗?”
顾景深凑近她,“你尝尝看。”
季悠然一脚把他踹开,自顾自爬到炕里面,脱掉了自已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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