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冷色调的现代高级装修,线条极
尽利落,不是那种有钱人富丽堂皇的张扬,却是成熟的低调内敛,充斥着无比鲜明的个人风格。床边柜放着的玻璃杯里倒着蜂蜜水,卧房内大片能显出极好窗外景色的落地窗此刻拉上了厚实的窗帘挡住了日光,护住了房间内的静谧幽暗。
简姝呆坐了一会儿,立刻掀开被子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随即确认自己所有的衣服都完好无损在身上,除了短裙边微微卷起,大概是她自己睡的时候乱动蹭上去的。
这里是……
简姝摁着突突跳动的额角,随着意识逐渐回笼,终于把她断片前的片段一点点拼凑了起来。
她拽住里德森。
她搂住里德森的脖颈不让人走。
她抱着里德森哭得稀里哗啦。
她哭着说自己不想和里德森分手。
卧槽,等等。
她说了吗?
她真的说这种话了吗?
醉酒后宕机的大脑,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朦胧的,简姝拼了命努力回忆,只觉得记忆和泡了水发酵一样,和着她被人一路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她还不肯放手,有人探她额头唇角温热熟悉的温度,冷木香的气息将她包裹萦绕的片段,简直难以分清到底哪些是她真的说出来的话哪些是她做梦产生的幻想。
一直想到头都痛了,越想醉酒后的回忆越发荒唐,简姝捂住脸强迫自己先暂时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断续不清的片段,把精神集中在当下。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是求人办事直接睡到对方家里去了,虽然这个睡和她的心里准备一点也不一样。
简姝重新抬起头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在床边的软沙发上放着自己的包,扑身下床,在包里翻到了自己的手机。
晚上六点三十七分。
看到手机屏上显示的时间,纵使做好了心里准备简姝也不由得沉默了一瞬。
她怎么能直接在里德森家里睡这么久。
她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的。
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简姝打开手机先查看她不省人事的时候有什么消息。
凯泽和大大小小的律师群里几百条工作相关她都懒得看,先回沈若禾的消息。
沈若禾下午的时候就试探着问她谈的结果怎么样,结果那个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完全错过了消息,过了段时间沈若禾又来滴滴她,简姝这个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在工作的女人,超过二十分钟以上不回消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尤其今天那么大的事说好了一定会联系的,这都快几个小时没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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