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婕笑呵呵的挽上了她的胳膊。
就在三个人沉浸在再次相遇的喜悦之中,完全无法预料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滋生,向她们靠近。
“明哥,你看看,这就是那小妮子的资料,从小到大,一点儿都不漏,全在这里了。”
一个矮胖的男人把一个资料袋交给了高东明。
高东明接过来,顺手放到了桌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瓜,谢谢你了。”
“嘿,明哥这话就太见外了,”老瓜笑着搓了搓手,舔着脸说道,“那您说说东边那块地,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
高东明自然是明白他的那个意思,大方的说:“你放心,咱们这种关系,肯定是你们的。”
老瓜立马笑呵呵的拍了拍胸脯,“谢谢明哥,谢谢明哥。往后要是有什么事儿,随时给兄弟打电话,绝对没二话。”
高东明淡淡点了点头。
等送走了老瓜,打开桌上那份文件袋,高东明坐在椅子上,仔细的从每一份记录中寻找突破口。
终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陈墨兰大学男友,段岳枫的身上。作为一名政府官员,他向来最惯于操纵舆论导向,把所有人的谴责态度转移到陈墨兰身上,就不信陈家还忍得下去,只有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这一条路可走了。
此时的段岳枫正跟着凯特教授坐在会诊室里,认真聆听着他们的讨论,对于一些自己不太理解的地方,随手记录下来,等着后面再请教。
“凯特教授,您看,这是我们商量好久才得出的治疗方案,我们也是一直按照这上面做的,但是他的情况一点儿都不见好转。您看看,是不是有哪个地方不太合理?”一个医生将治疗方案放在了凯特教授面前。
凯特教授翻了翻,是越看脸色越难看,到了最后直接啪的一声合了起来,“你们就是采用这种治疗方法的?”
几位医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他们讨论了好几天,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这种情况是在工作中受到了太大的压力,这种情况就应该采用疏导的方法,你们只知道一味的将人困在房间里,在他宣泄自己情绪的时候,拼命的压制,没病也会让你们给生生憋出病来。”凯特教授毫不客气的厉声指责道。
“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一个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说怎么办?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个的号称专家,连这点儿基本理论都不知道,什么专家,我看是砖家。就知道问我,动动你们的脑子啊,我都说了要疏通,要疏通,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凯特教授气得都恨不得指着人开骂,简直就是把任命当儿戏,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群半吊子水平的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小声的商讨起来。
“段,你觉得这种情况采用什么方法比较好?”凯特教授扭头看着旁边正认真做着笔记的段岳枫问道。
段岳枫抬起头,想了想,“您刚才说过疏导,那就应该在他发脾气的时候让他尽情的释放,在他看起来状态比较好的时候带他出来转转。”
凯特教授点了点头,“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还是远远不够。这种情况和抑郁症看似不同,但又有着相似之处。”
听到凯特教授提起抑郁症,段岳枫马上竖起了耳朵。
“这种情况,要的都是一个通字,但这个通字也有很多涵义,我们就拿抑郁症来说。很多时候,病人的情况或许会有些焦虑有些暴躁,在这种时候不要着急,很多不了解情况的人,有可能就会担心,从而慢慢减少这种诱发他暴躁的因素,其实这是不对的,在医学上,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要让他经常接触,只有慢慢习惯了,他才能渐渐平静下来,要不然他就只能永远是哪样。”
段岳枫知道凯特教授这是打着名号将有关抑郁症的一些治疗方法传授给他,自然是一点不漏的记在了心里,还不放心的在本子上写下了几个比较重要的点。
而此时的病人,凯特教授的儿子,艾伦,他又在做些什么呢?
刚刚端了一盆水进屋,安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现在已经完全后悔了,怎么就脑子一热跑过来帮忙了呢?想接近段岳枫还有很多其他的办法嘛,她怎么就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走呢?
艾伦冷冷的瞥了站着不动的安妮一眼,不悦的说:“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我说渴了吗?还不赶紧给我倒水?”
安妮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去给他倒水,心里腹诽着,最好是喝口水都能呛死你算了。
可怜的安妮,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卡尔文的娇宠下长大,不说过得是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是绝对没有干过这种服侍人的活。这几天下来,完全就被这个打着病人旗号,胡作非为,任意指使她的艾伦逼得快疯了起来。
安妮砰的一声将水杯放在了艾伦面前,“给,你的水。”
艾伦端起来,喝了一口,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怎么是热的,我要冷水。”
“喝什么冷水?这种温温的水对身体好。”
“我就是喜欢喝冷水,怎么那么多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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