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涛顿时一阵血液逆流,心脏疯狂泵动着,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双臂撑起,又在豆豆额头上饮下温柔的一吻,这才分开她的腿,试探着又缓缓往里挤了一点。
“嗯……”豆豆忍不住又要皱眉,以前甜甜给她和叶菁传授经验,说第一次弄那事儿的感觉,就像是拿胡萝卜往鼻孔里插,现在看来,真的有点那个意思,嘤嘤!
女人越是狭小,男人越是激动,尤其是冲破那层膜的时候,那种骄傲和满足,绝对比打一场胜仗更令人兴奋。
沈涛咬牙狠心,努力挤进去一个头,清晰地感觉到冲破那层屏障,闯入幽闭多年的禁地,奶奶个熊,军爷简直幸福的恨不得去死!
“哦!痛!痛……”豆豆连声呢喃,眉毛揪成一疙瘩,沈涛后背都被她掐破了皮儿。
沈涛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忍心啊……连忙又退出来,望着床单上刚刚落下的鲜艳,又是激动又是自责。
带着浓浓的疼惜和满足,沈涛搂着豆豆,柔声细语抚慰着她紧绷的情绪,抚摩着她的肌肤,一点点引导她放松。
他用舌尖在她胸前游走,然后问她:“豆儿,什么字?”
“嗯?”豆豆满面涨红,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痛,愁眉苦脸地琢磨待会儿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把他吊在空中,不让他落地吧?
他都那么懂得心疼她,她也不是狠心的人,哪里舍得让他猴急啊!
沈涛吃吃地笑,“瞎琢磨什么呢,这么不专心啊,我再写一次,你集中精神哦!”
他认真地“写”着,有撇有点,还故意把点落到豆豆的“点”上。
豆豆如同触电般连连颤栗,胸前好像有一只猫爪,不停地挠啊挠,挠得她喉咙干咳嗓子冒火,懵懵懂懂期待着下一场雨,给她解解渴。
豆豆当然猜不出是什么字——早都情乱意迷了,大脑一片溃散,哪里还能有智商去猜字。
猜不出也没关系,反正沈涛又不是真为了让她猜字,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嘿嘿~~
拿起豆豆白皙的手,哧溜,放进嘴里,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往过吮。
那种被湿热包围的感觉实在令豆豆心潮澎湃,身不由己又朝他身上蹭,努力弓起腰,“沈涛……”哑声呢喃,乞求沦陷。
沈涛的唇柔软濡湿,温热灵巧,顺着豆豆脖子缓缓舔嗜而下。
笔挺的鼻梁埋进鸿沟,一阵灼热撩拨,然后不紧不慢在两颗点点之间交替轻啃,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阵阵酥麻。
这种感觉令豆豆欲罢不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滋味,一旦品尝,从此落入孽海,永世不得翻身!
花和尚,坏孩子,你要烧死小尼姑啊,嘤嘤……
豆豆血脉沸腾,手指紧紧插在沈涛干爽硬乍的小板寸里,嘴唇干渴焦灼,嗓音早就变得沙哑甜腻,软得就像三月里的桃花泉。
她意识完全被沈涛撩拨涣散,只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仿佛肢骸血肉都要被焚烧扬灰。
她的身体仿若一片已经干旱千百年的土地,裂缝龟皴渴盼甘霖滋润。
“涛……”
她哑着嗓子低低呢喃,手臂不受控制地揽住他的臀部缓缓往下勾曳,中了蛊毒似的,身不由己引导他探寻曲径幽处的温软风景。
情至深处,水到渠成。
无需太多语言,也不要什么交互。
因为身体就是语言,灵魂已被交互。
功夫做到家,再进入,虽然依旧狭窄拥挤,但一路湿润眯滑,不用费太大工夫,豆豆也没了之前那般皱眉咬牙的痛。
百般缠绵,缱绻至深。
说不尽的呢喃低语,道不完的厮磨拼命!
等了这么久,经了这么多磨难,苦苦承受求不得放不下劫难的两个人,终于如愿以偿,彻彻底底地把自己交给对方,从此融为一体,山高水远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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