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有些奇怪,萧衍是怎么分析出,粮草是被劫后,运往永安城了呢?
听见萧衍的道谢,叶灵与萧衍的黑眸对视,笑笑,摆摆小爪子,“少将军客气。但,现在如何让大将军知道呢?”
是啊,如何让父亲相信这个消息呢?事情很紧急啊,必须尽快提前防范啊。
萧衍顿了顿,“我明日一早便求见父亲。叶林你先回去休息吧。”
叶灵点点头,萧衍有决断就好,这会儿,确实没她什么事儿了。
这次,萧衍没用叶灵开口,便坐在床边闭眼打坐了。
叶灵弯弯嘴角,一个闪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翌日。
叶灵照旧如常训练,只是将系统签到机会留下了,她还惦记着晚间去禁闭室签到呢。
看看能不能多来点符篆。
虽说,她前世也是画符篆的好手,只是,目前她没有符笔啊,修为还达不到,不用符笔便能随手画出符篆的地步。
先锋营按部就班地训练,副将袁弘阔营帐却是连叫了几个军医了。
今儿一大早,袁弘阔便被浑身红肿瘙痒折磨醒了。
哪怕是重新沐浴,都不管用。
瘙痒实在难忍,便叫了军医前来。
“庸医,这都医不了。要你何用?”袁弘阔被痒的心烦气躁,大骂两名束手无策的军医。
军医也很委屈,谁知道袁副将这是怎么了?用了药,一点儿也没管用啊。
“副将,刘老来了”,下属回来禀报,并掀开帐篷的门帘。
袁弘阔好不容易压住胸中的怒火,逼出个僵硬的和颜悦色的神态,“刘老,麻烦你快给本将瞧瞧。”
刘军医刘义樊被急匆匆地请了来,还没喘口气,听见袁弘阔的话语,抬眼一瞧。
哎呦喂,啧啧,只见袁弘阔的脸,肿的像个猪头,还红彤彤的,双眼被挤压成两条细细的缝儿。
敞开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也是一层大片大片的红肿,已经不能说是疙瘩了。被袁弘阔挠的有些地方,已有溃烂。
看的刘义樊一阵发麻。
仔细上前查看,并询问了昨日的饮食,刘义樊皱着眉问道:
“袁副将,昨晚可曾被风吹了?”
袁弘阔一愣,被风吹了?冷不丁打个寒颤。
昨晚可不是有一阵阴风来着?现在想想头皮都还发麻。
木木地点点头。
刘义樊恍然,说道:“这就对了,袁副将,您这是被贼风侵扰了,起了风团,过几日便好了。
我给您开点止痒的药物,内服及沐浴,可减轻痛苦。但,千万不要用手挠了,挠破很容易溃烂。
哦,还有,已经溃烂的地方敷些这个药粉。最关键,便是注意保暖防风。”
终于有了定论,袁弘阔也不好再扣着军医,连忙吩咐心腹下属跟着取药,熬药去了。
至于帐篷,袁弘阔吩咐,将透气窗和门帘,都封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有一丝贼风进来。
宁可不透气闷着,也不敢再让风进来。
大将军萧合磐得信,专门过来探望了一番,也心生好奇的很,想他们行军打仗,风餐露宿的,也没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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