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是——”
待那人走后,之前那个侍卫直接抱拳道:“国公爷?”
“把这个人收拾了吧,多派些人暗中护着他。”
“是——”
“那边如何了?伤的可重?”
想到给自己治病那性子爽利的丫头,陆公爷的眉头皱的厉害。
“您放心,济仁堂的大夫已经过去了。”
夏小乔不知道逃跑的那几个人如今已经被截杀了。
此刻她躺在床上,鹿景渊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见手臂后背多处伤口,他的脸色越发的惨白。
“我来吧!你们都去门口守着。”
“是——”
章妈妈恭敬的拽着还在掉眼泪的女儿出了房门。
此刻的夏小乔因为失血过多,此刻也面如白纸,可见鹿景渊如此强装镇定的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我没事,不过是受点小伤。”
“这是小伤吗?”
看着那深深的伤口,鹿景渊的手都跟着颤抖,缓缓的将她的衣袖撕开,随后一点点的擦拭这伤口周围消毒。
“斯——”
鹿景渊的手一顿,“可是疼了?”
“还好。”
夏小乔笑了笑,而鹿景渊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我在轻一点。”
“没事,我又不怕疼。”
鹿景渊闻言手一顿,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这么看我作甚?”
夏小乔一脸莫名其妙,而某人闻言赶忙又继续将目光放在了伤口上,声音沙哑的道,“你受苦了。”
“这点苦不算什么,但绝对不能白受,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吗?”
经此一役,鹿景渊再不敢将夏小乔当做普通的无知妇人,他沉默了一息后道:“幕后之人应当是灵州城的那位县丞。”
“县丞?”
那相当于现代的副县长级别了。
“你怎么得罪他的?”
夏小乔好奇的看过去,而鹿景渊则直接皱起了眉头。
“我若说,不知呢?”
“你不知道?”
这下轮到夏小乔吃惊了,不过看他这表情,似乎还真不知道。
因此她皱起了眉头,“你在州学的时候,没得罪过他?或者得罪过他的子侄亲人,亦或——”
“并无。”
鹿景渊回答的极为坚定,夏小乔听完直接楞在了原地。
“你既然没有得罪他,那他为什么要害你?为何要偷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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