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墙上挂着一幅俱乐部的logo画布,上面画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圆形钻石,钻石正中间刻画着一只符号化闭上的眼睛,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正中间的黑色办公桌后,一个绿色头发,穿着时髦,样貌英拔的年轻男人,正姿态随意地斜靠在椅背上,跟桌前一个瘦弱矮小的中年男人说着话。
看这形势,那个绿发男人,应该就是俱乐部的老板祭月。
这名字他还是从秘书那儿打听来的。
当时印象非常深刻,原本他以为老板姓季,谁知道是祭奠的祭,估计只是个笔名代号什么的。
他曾经还跟秘书开玩笑,说祭月老板是不是对中秋节有什么特别的情结,那秘书却一脸惊恐地瞪向陆森,之后再没与他搭过话。
祭月比他想象中年轻许多,举手投足间透出几分乖戾,说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皮笑肉不笑的轻慢和老于世故的城府。
一头灰绿色中长发,蓬松地虚掩着耳廓,颇具光泽感的黑色耳钉时隐时现。
他左眼几乎被垂下的刘海遮了大半,左手戴着奇怪的黑色手套,一身休闲西装颇有设计感,时髦却不过分招摇。
见陆森走来,他随意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在一边等,而后继续跟中年男的交谈。
祭月一边似模似样地翻阅着桌上已经烂熟于心的男人病例资料,一边例行公事般地补充道。
“罗先生,你这疾病缠身的体质,大概率是承受不住这剂灵药的,你确定要铤而走险?”
“店长,正因为这身毛病,我才更渴望得到枯海的力量!雄性的力量!请把灵药给我吧!”
中年男像误入邪教的教徒,一脸执拗又‘虔诚’,有一股不知来自哪里的自信。
祭月从身后的冷藏锁柜里拿出一根玻璃试管,里面盛满了稠厚的乳白色不明液体,就着昏黄色的光晕反射出微微彩光。
玻璃管子像掌中玩物般,在男人灵活修长的指缝间打了个圈,而后稳稳停住。
这个动作可把视之为珍宝的中年男人吓得不轻,他身体条件反射般狠抖了下,生怕祭月手里的试管跌下来。
“啊!请将这灵药赐给我吧,店长!”
中年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试管里的液体,不停吞咽口水,精神状态堪忧,像是走在路上会被抓进精神病院的疯子。
“那就如你所愿吧。”
他表现得一脸无奈,动作却异常果断,像递纸巾一样,颇为随意地将手中的试管递给中年男。
中年男则像手捧圣物那么,双手恭敬地接过试管,视若珍宝。
男人捧着试管亲吻了好几下,才小心翼翼打开试管塞子。
见男人昂头就要一饮而尽,祭月略显不悦地蹙了蹙眉,轻哧一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店长?”
男人急刹车般捏住快要喂进嘴里的试管,侧过头等待解惑。
“你靠后站站。”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中年男往后退开,在指挥他站到脚下的针织地毯正中间后,祭月才满意点了点头。
陆森还在一旁忐忑地观摩,对祭月的态度感到疑惑不解,但从他的态度,陆森隐约觉得中年男喝下‘灵药’后,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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