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一家人吃完了早饭。
饭后,唐瀚承担了洗碗的工作,顾锦则是将三小只支到院子里去玩耍,她留下来给唐瀚帮忙。
但她可不是真的想要给唐瀚帮忙。
待三小只纷纷奔出去,她即刻把厨房的门给关闭了,随手抄起一旁的扫把,对着唐瀚的后背便打了下去。
她是胸有成竹的,可是却在扫把将要触碰到唐瀚后背的时候,他倏然转身,准确地掐住了扫把杆。
他只是轻松一扭,就把她手里的扫把给抽走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顾锦怔愣了好一会儿,不明白局面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就在她发怔的时候,唐瀚已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到了案台上,然后他倾身向前,两只手搭在案台上,将她圈进了怀里。
他声线含笑地问她,“顾医生,你刚才又想家暴,嗯?”
顾锦窘迫得厉害,她努力向后倾身以与唐瀚拉开些距离,躲开他灼热的气息,“我、我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你以后在三小只面前注意言行!”
唐瀚好笑,“你没听见孩子们议论吗,他们觉得这些行为是正常的,是爸爸妈妈相亲相爱的表现,还是会让他们格外安心的行为。”
“你少强词夺理了!”顾锦恼羞地推了他一把,“反正以后不许再那样了!”
“好,我注意,”唐瀚好脾气地点头,“那现在,孩子们不在,我是不是可以那样了?”
顾锦倏尔一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将她拢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悱恻绵缠,而又荡气回肠。
既表达了他的无限温柔,又展现了他的强势和霸道,还有他的力量。
顾锦晕晕乎乎,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厨房的门突然开了,翌仔抱着他的小吉它出现在门口。
顾锦心下一惊,下一瞬便用力推开了唐瀚。
看着翌仔尴尬的小表情,顾锦尴尬至极,“那个,翌仔,爸爸只是在给妈妈吹眼睛。”
翌仔嘟了嘟嘴,“妈妈,我只是有点可爱,但是我不傻,也不弱智。”
顾锦无言地低下了头。
她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唐瀚则是笑着走过去,在翌仔面前蹲下来,“翌仔,你想做什么,嗯?”
翌仔抱歉地道,“爸爸,我想弹吉它给你听,但是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唐瀚安慰地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谁说的,翌仔来得正好,爸爸亲妈妈亲得都累了,正打算停下来休息呢。”
顾锦默默地拿起了一只碗,如果唐瀚再敢胡说下去,她准备敲晕他。
似乎感应到了女人的愤怒,唐瀚抱起翌仔走了出去。
待来了客厅里,唐瀚将翌仔放下来,他则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摆出要好好欣赏的姿态,“翌仔,开始吧。”
翌仔终于绽开了笑颜,他搬来小板凳,端端正正坐好,弹起了他的小吉它。
优美的音乐声,传递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翌仔弹得非常好。
这把吉它非常普通,是从琴行买的打折处理的残次品,而且翌仔也没有报过专业培训班,他就是跟着网上的视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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