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在我妈家里走的时候,是两点五十多,我当时还看了时间的,还说了句,都马上三点钟了,我要回去喂猪了。”罗素琴道。
“你在你母亲家里呆了大概多久?”牛兵继续的询问着。
“大概就半个小时左右吧。”
“从你家里到这里,要走多久?”
“大概就几分钟吧。”
“那女人你以前有印象吗?”牛兵问道。
“肯定没有看见过,至少,没有在这附近看见过,否则,我当时可能也不会多看他几眼了,我当时一直认为她是到这附近走亲戚的,当时还一直奇怪,这哪家的亲戚,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一般的,我只要看见过一眼,都会有着印象的,更何况她那体型个头比较少见的,更不可能不留一点印象。”
0004 可疑线索
牛兵又详细的询问了一会,一些关键问题,更是反复问了数遍,确保没有任何的遗漏和误解,而此时,他的搜寻工作,也终于有了一点收获,小路左边,接近大路不远的地方,离着大路大概也就七八米远的距离吧,那里的草丛中,静静的躺着一个烟头,那烟头,是一个塔山牌香烟的烟头。塔山牌香烟,那可不是一般人抽的起的,十多元一包,在这个工资也就三百元的时代,能够抽上这烟的人可不多,更何况,在这偏僻的乡下,还在这偏僻的小路边。
其实,烟头离着小路也很有些距离,大概有五六米吧,那基本上也是一个人能够将烟头扔出的最远距离了,轻飘飘的烟头,想要扔的太远,几乎没有可能,即使这个距离,恐怕,也是弹出去的,扔这么远是不太可能的。为此,牛兵认真的查看了一下到烟头所在的一段山坡,那是一片荒草坡,坡度大概有六七十度,勉强能够站稳人,上面,也没有任何的痕迹留下。
看来,这烟头,应该是在这小路上扔出去的了!随即,牛兵又到小路上尝试着扔了一下烟头,确定自己也无法扔出那么远的距离,倒是能够弹的更远一些,而到了离烟头最近的大路上尝试了一下,却是即使弹也弹不到那么远的距离。
“这里,原来是有一户人家的屋基吧?”牛兵指着那块窖前的土地问道,这么一块地,在这么一个地方,显得有些的特别,因为他太大了,而且,这么一个窖,那应该是冬季储存红薯之类的存在,如果没有人家,谁在这里挖一个窖啊。
“嗯,以前这里是有一户人家,不过,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我都还没有到三队去的时候的事情了吧,对了,这里的房屋好像就是表叔你买的吧,好像花了两百多吧?”罗素琴看了一杨树山。
“嗯,那房子是我买的,花了两百四十块钱,其实,那房子都已经破的不像样了,房子除了拆来当柴烧,根本没有什么价值,也就是冲着这块地买的。”杨树山点点头。
“是哪一年的事情?大叔还记得吗?”牛兵迅速的问道。
“这倒是记得,是八七年的事情了,已经八年了。”
“那家人现在还有人吗?”牛兵随口的问了起来。
“还有人,四叔和素英姐以及素明哥都还在。”罗素琴回答的倒是快。
“哦,你那个四叔就是这里房子的主人?”
“是的,四叔原来就住在这里,后来素明考起了中师,跳出了农门,去城里教书了,就把四叔给接去县城了。”
“他们经常回来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这么多年,素明我是一次也没有遇见过,倒是素英姐,看见过一次。”罗素琴摇了摇头。
“杨大叔知道吗?”牛兵问杨树山道。
“这个,我倒是大概知道一些,他们两父子很少回来,上次回来,大概还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吧。”杨树山道。
“哦,那个罗素英呢?”牛兵想了想,问道。
“罗素英这丫头倒是孝顺,差不多一年要来看她母亲一两次吧,每次来,都会将她母亲的坟清理一下。那边,就是她母亲的坟。”杨树山指着一边的小山坡道。
“哦!”牛兵立刻的往杨树山所指的小山坡走去,小山坡上,一座石头砌的坟墓,坟墓上长满了杂草,看样子,应该有几个月不曾有人打理过了。…;
“对了,那个罗素英的家在什么地方?”牛兵问道,这里是第一现场,那么,死者之中,应该有一人对这里是了解的,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这里有一个地窖,从而不可能来这里,而如果是杀人抛尸,那凶手也应该是知道这里的,而根据派出所的人说,已经让人辩认过尸体,他们不认识死者,根据罗素琴所说,她也不认识那个可疑人物,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这里出去的人,这一家人的男主人已经出去八年了,他的儿子出去的肯定更早,中师是初中毕业就出去读书的,十多岁的人出去,后来又很少回来,除了这一家人比较熟悉的人,不认识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她婆家就那边红阳县花湖镇大杨村的,这里过去,隔着一个村子。”罗素琴回答道。
“哦,他嫁过去多久了?”
“应该九年了吧,我记得,好像是我买房子的头一年,他们也没有办喜事,直接就嫁过去了。”这一次,罗素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一边的杨树山,杨树山倒是还记得一些。
“小牛,了解了些什么情况?”于国生走了过来,现场,他也是看的差不多了,现在,专业的技侦人员在进行现场的具体勘察。
“发现了这么一个烟头,还有一些大概的情况。”牛兵将烟头的袋子递了过去。
“哦,这烟头,可不是一般人抽的,罗村长他们,都没有抽这个烟,只是可惜,这下了雨……”拿起烟头,于国生顿时眼睛微微的一亮。只是,随即又有些黯然,烟头此时也还没有干,烟头上残留的有价值的东西本来就很有限,这一下雨,恐怕,这烟头也就仅仅能够破案所用,而无法作为一种证据了。
“于队,死者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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