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张雕花的圆桌,那精美的雕花细致入微,
每一处花纹都像是工匠们用心血雕琢而成,有盛开的花朵,有展翅的飞鸟,仿佛是一个微缩的艺术世界。
圆桌周围是几个精致的坐垫,坐垫上的锦缎质地柔软,绣着细密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南宫鹤一屁股坐在坐垫上,坐下的瞬间,坐垫微微下陷,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一路的疲惫都吐出来。
他用力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双腿,双手在腿上反复地捏揉着,眉头也微微皱起。
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隐藏的秘密。
夏昉则走到窗前,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猫。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窗户的窗棂上,然后缓缓推开窗户。
随着窗户的开启,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一下子涌了进来。
她向下望去,楼下的人群就像涌动的潮水,来来往往。
有小贩在大声叫卖着自己的商品,那声音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情;
有孩童在人群中嬉笑奔跑,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是这尘世中的一抹亮色;
还有老者在街边悠然地晒着太阳,脸上满是岁月沉淀后的平静。
夏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就像是在这热闹的场景中看到了生活的百态。
极夜岚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
他双脚微微分开,像扎了根一样稳稳地站立着。
他的眼睛如同深邃的寒潭,冷冷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冷峻气息。
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过,他的眼神都会瞬间捕捉到,那目光就像实质的利箭,充满了警惕。
南宫鹤坐在坐垫上,双手环胸。
他目光中透着审视,像是一只猎鹰在俯瞰着自己的猎物。
他看着坊主,缓缓开口道:“最近北齐局势动荡,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你可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坊主恭敬地欠了欠身,身体弯曲成一个谦卑的弧度。
她轻声说:“回大人,近日戍守边关的纪衔华,纪将军带着一队亲卫乔装后回京,
他们此番回京的行踪极为隐秘,而且小的发现,他们似乎与北齐皇室有所关联。”
南宫鹤听闻后,挑了挑眉毛,“哦?这倒是有趣。他们都与哪些人有过接触?”
坊主皱着眉头回忆道,眉头间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小的派人跟踪过,发现他们皆入了墨府,至今未出,
且墨府的守卫对他们极为恭敬,像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没重要之事,他会冒着砍头的风险回来?”南宫鹤南宫鹤撇撇嘴,嘴角向下耷拉着,
满脸的不屑,“你说说,要你何用?”
极夜岚这时开口了,声音冰冷如同寒冬的霜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蹦出来的:
“那你们是打算先去探探墨府吗?”
南宫鹤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球在眼眶里快速地转动了一圈:
“我就是随口一问,谁关心他们之间的破事了?”
说着,他又转向坊主,“那宫里呢,可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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