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打断了夏河的享乐,本来不想理睬,结果对方誓不罢休的意思,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赫然是周惊蛰的号码。
夏河顿时欲火暴涨,将那位熟女死死压在身下大力鞭挞,尽量声调平稳道:“惊蛰,找我有事?”
“我在中海塞纳丽舍小区门口,找你有点事情,你在哪里,如果不在就算了。”
夏河一惊,道:“我在玛斯兰德,我马上就来,你等我。”
“明天再说,不打扰你雅兴。”对方似乎听到夏河身下两个女人的娇喘呻吟,啪一下挂掉电话。
“操。”
夏河恼火地丢掉手机,一巴掌拍在一只小扬州瘦马的白嫩屁股上,道:“迟早是我的胯下玩物,清高个屁。”
夏河裤裆里的祸根规模不大,那玩意再嚣张也吓不到女人,但持久作战能力很强,曾经有过一夜六次的记录,他对此很满意,起码每次花钱都不亏,能玩够本。他今晚准备重点照顾成熟的扬州瘦马,因为脑海中始终浮现周惊蛰那张冷媚的漂亮脸庞,不光对夏河来说,对南京大多数熟悉周惊蛰的男人,晚上大展雄风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性幻想着她这位昔日的南京第一美人。
43分钟后,就在夏河刚要攀上情欲巅峰的关键时刻,房门轻轻打开。
出现两个让夏河胯下祸根瞬间萎掉的角色。
陈二狗,陈庆之。
前者手里玩弄着一把匕首,脸上笑容促狭而阴冷。后者万年不变的清雅温凉入骨风范,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第五十七章 大恶人,第二刀
夏河胯下年长的扬州瘦马多少听说过这位上海浦东大财主的势力,初看到两位横空出世的不速之客,还以为是要玩新花样,虽然不情不愿,但也不敢拒绝,在她眼中男人大多变态,除了双飞,她不是没被皮鞭滴蜡过,也不是没有被五花八门的手法蹂躏过,男人没一个好人,只分有钱有能力去使坏的富变态和没钱把畸形心理发酵出来的穷变态,等看清了陈二狗和陈庆之的她轻轻拉起被单遮掩住鼓荡丰腴的胸口,水蛇般扭了扭娇躯,示意身旁出道不久的年轻后辈别紧张,媚眼如丝,娇腻道:“爷,要是加他们,可得加钱。”
“掉钱眼里的贱货,就怕你们有钱没命花。”
夏河冷笑着起身,露出长久健身塑造出来的结实光腚和壮硕身材,套上裤衩,脑筋急转,却如何都想不到他们能找到玛斯兰德别墅,出来混造孽多作恶多,就得小心翼翼狡兔三窟,夏河光在南京就有四套相距甚远的住所,每天都要换地点,就是怕出现被仇家阴死的局面。
他实在琢磨不出仅凭陈浮生那丁点儿人手怎么可能查到这里,何况不出意外郭割虏还在暗中虎视眈眈,至于别墅内两名保镖怎么会被悄无声息放倒,夏河懒得多想,见识过陈庆之的恐怖手段,听闻过陈浮生那位东北当代响马的玩刀水平,夏河小心肝忍不住扑通扑通,心中悔恨,痛骂自己为什么在地藏菩萨的佛诞辰日做男女苟且之事,果真报应不爽,夏河狠狠瞥了一眼身后两个察觉情形不妙花容失色的扬州瘦马,一拳砸在床单上。他坐在床头,眼睛下意识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心头一震,周惊蛰。
真相浮出水面。
该死的女人,难道这个魏家女人已经胳膊肘往外拐?
夏河心如死灰,这个时候陈庆之按照陈二狗的意思将那只手机收起来,甚至连两只扬州瘦马的手机也没有放过,彻底断绝了夏河向外界求救的最后机会,陈二狗搬了一张极富巴洛克风格的奢华椅子坐下,没有得意洋洋地翘起二郎腿,而是将那柄阿拉斯加捕鲸叉插入椅子边缘,掏出一包南京,点燃一根,用他招牌式的三根手指蹩脚夹烟手法,眯起眼睛抽烟,先是朝那两只不知所措的一品鸡笑了笑,用一口前不久从王虎剩那里学来的陕西话口音,道:“别紧张,我跟他谈点事情,你们两个穿上衣服去楼下大厅喝喝酒看看电视,别做让我难堪的事情,我也不会伤害你们,中不中?”
两个娘们小鸡捣蒜般使劲点头,那速度比她们樱桃小嘴含男人阳根娴熟套弄都来得快,生怕这两个看着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凶神恶煞会辣手摧花,黑道上的事情她们了解得必然比普通老百姓多一点。
最近南京高一点的圈子都在谈论乔家父子的惨剧,一品鸡,既然敢叫一品鸡,敢收寻常小姐好几倍甚至十倍的价钱,当然不是普通人玩得起的货色,听到的有趣事情自然也多,所以她们火急火燎胡乱穿上衣服,速度依旧快得惊人,一点都不讲究前辈们传授得12字真诀,脱衣要慢调情要久穿衣要缓,也不管不顾是否春光乍泄,拎着包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在一楼客厅里依偎一起战战兢兢。
“姐,怎么办?”年龄兴许只有另一位扬州瘦马一半的女孩忐忑问道,几乎要哭出来,她刚入行,只是简单被虚荣心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穿名牌吃大餐最好能降伏一个公子哥或者款爷,谁知出来做活没几次就碰到这种事情,在她们这个圈子不是没有被殃及池鱼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遭遇,一想到这个,挺精致的小脸蛋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什么都不要做。”
成熟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镇定许多,做她这一行除了脸蛋身材,没有一点定力是不行的,碰上狐臭的金主得忍,甚至需要付出双倍的努力,才可以赚到回头客,偶尔运气不佳被正房捉奸在床,还不能自乱阵脚,得巴掌让她甩,腹部让她踹,让对方出够气才成,否则闹大后这饭碗就没的端,穿着正规白领制服的熟女颤颤巍巍从包里拿出一包登喜路香烟,白色,修长,味道不重,抽了一口后拍拍身旁小女孩的肩膀,道:“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
“电话就在那里,要不我们报警?”年轻女孩怯生生道,对于涉世不深的她来说,法律,正义,道德,还是挺崇高的一些东西,事实上它们的确崇高,但被践踏多了,在社会大染缸里浸染过久的家伙都难以心存敬畏,她还小,所以一下子就想到报警,而身边的成熟女人则根本想不到。
成熟女人犹豫不决,小声问道:“你知道这准确地址?”
“坐车子进来的时候连门牌号我都偷偷记下了。”女孩悄悄道,她貌似是个有心的角色。
成熟女人内心的恐惧依然压过微薄的正义感,自己身体一旦肮脏到被社会唾骂,往往就容不下太多高尚情操,这是一种潜在的报复,她看着小女孩蹑手蹑脚走向一架放有电话的长脚紫檀木茶几,就在这个后辈伸手即将拿起电话的瞬间,阅尽风月深谙世事的熟女本能地尖叫道:“不要!”
女孩吓了一跳,原先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刹那间烟消云散,窜回沙发,缩在成熟女人的怀里呜咽哭泣。
事实证明成熟女人的怯弱救了小女孩一条命。
一个眼光狠毒神色冷酷的男人从拐角处现身,死死盯着不知死活想要报警的年轻瘦马,缓缓坐在她们对面,沉声道:“出来卖,还想做善人?”
然后她们就看到一个男人扛着被打晕的浦东大财主走下楼梯,身后跟着依然脸色和煦的持刀青年,成熟瘦马再看这位敢明目张胆进玛斯兰德劫持巨贾的陌生男人,眼睛里多了几分好奇和敬畏,而不仅是纯粹的恐惧,陈二狗没时间体会这只一品鸡的心理路程,依旧谨慎地用陕西口音做掩饰,朝一直戴着一双手套的王解放道:“这家伙有个装摄像头拍摄动作片的癖好,楼上那个我已经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