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啥都不能干了。”
他还打算再研究研究呢,研究研究咋能叫她不疼了,叫她也得劲。
这下可好了,碰都碰不得了还!
艹他娘的!烦死!
真麻烦!艹!
“诶,段虎同志!”蒋大夫汗颜,拿起桌上的一沓大团结追上他,“钱啊,您的钱。”
段虎侧身顿了顿,没急着接。
又问了一遍,“真没啥别的了?。。。。。。吃的呢?”
“这玩意儿咋也是流血嘞,要不要补补啥的?”
蒋大夫干脆把钱塞他手里,“补营养的话食补就好,炖些汤喝喝就好。”
“女人家倒也没那么娇贵,本来每个月来月事也要出血的。”
“滚边儿拉去!”段虎一把接过钱,满脸凶煞霸道,“那是别人家的娘们儿,”
“我们段家的媳妇儿就是娇贵!”
“那是老子花好些钱娶来的,可不得养好了?”
“放的啥狗臭屁。”
他骂得贼难听,语罢终于如狂风似的夺门而出。
蒋大夫却不像最开始那么害怕了。
她笑着也出了诊室,直到确定这个疼媳妇儿的恶霸彻底离开,才推开隔壁诊室的门。
一进去就乐,“诶呦,王大夫,您听没听见啊,刚才——”
话没说完,蒋大夫就发现这个诊室也有病人。
还是个有点眼熟、很漂亮的年轻女同志。
她赶紧道了声歉准备离开,没想王大夫打个寒颤接了她的话,“咋没听见?不就是那蹲过大狱的段虎吗?”
“我刚还跟季琴同志说嘞,她这年纪轻轻、又是村花,条件这么好,现在赶上那么个姐夫。。。。。。哎,往后谁要想跟她提亲,还得犹豫犹豫嘞!”
“都是亲戚里道的,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蒋大夫恍然大惊,不忍停下脚步,“呀,我就说瞅着眼熟。。。。。。原来是季琴同志啊。”
坐在一旁已经快成为雕像的季琴扯了扯脸,挤出个僵硬的笑,点头道:“嗯,我、我来替我爸开点消炎药,”
“他有些着凉,嗓子起来嘞。。。。。。”
说着,她藏在身侧的手倏然收紧,尖锐的指甲都几乎刺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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