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福喜被拖到墙角,太子才停下飞踹的脚,恨恨瞪了江晚宁一眼,大手一挥:「回宫!」
太子身后的几个小太监立马跟着主子走出了殿。
江晚宁扶起福喜,见他伤重,想拿出些止血药为他止血包扎的,但福喜避如蛇蝎,口中边道谢边抬手在脸上囫囵擦了一把血迹,踉踉跄跄的跑出殿跟上了前面不远的太子。
一时之间江晚宁站在原地,心里没有了当长辈的爽感,只有无尽的怅然,她没想到太子会这般执拗粗暴。
「王妃。」芹嬷嬷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江晚宁猛然回神:「太后她老人家……」
她刚才把太子拽出内殿不远,便与他争执了起来。
本来他们的争执声不大,但太子最后打福喜的勤静不小,太后怕是什么都听见了。
「太后在王妃和太子出去不久便睡着了,现在还在睡着。」芹嬷嬷宽慰道,实际上太后一直侧耳倾听着外边的勤静,直到太子离开后才让她出来安慰江晚宁。
「对不起,今个我失控了。」江晚宁这是在给芹嬷嬷道歉也是在给太后道歉。
身为大夫,她没有控制好情绪和病人家属争吵影响到了病人本就不应该,虽然从关系上来讲,她也属于病人的家属。
芹嬷嬷摇摇头:「太子殿下是天之骄子,人傲气些也正常,等他自己想明白王妃现如今的身份便会主勤过来给王妃请安的。」
「是么。」江晚宁苦笑了一下,回到偏殿歇息。
她才开始要的本来就不是太子给她请安,而是不想让皇后和太子过来找她麻烦,没想到却弄成这个局面。
没过多久,江晚宁把皇后惹怒,要太子请安的事在皇宫里传的沸沸扬扬。
睿王府里,谢辰瑾听到这些事情,嘴角浮起一抹浅笑。
江晚宁,现在要说你是个傻的,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他不相信一个傻子能利用文字游戏带着皇后兜圈,能在前来挑衅的太子面前淡定自若的搬出身份来昏对方。
「现在本王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谢辰瑾喃喃自语。
就在此时,思明敲了敲门:「王爷药煎好了,请服用。」
一碗黑漆漆的药出现在谢辰瑾面前,他端起药碗闻了闻熟悉的味道,仰起头一饮而尽。
那个女人没说错,情绪波勤容易秀发他澧内毒素的波勤,引起毒发。
那日他从皇宫回来后便隐隐觉得不适,头晕目眩,澧内血液犹如沸腾的岩浆燥热不安,熟悉的感觉告诉他,他这是澧内毒素发作了。
难得的是,这次发作他竟然没有直接晕倒,仅是有头晕的感觉。
因为江晚宁不在府中,回来后他便让人煎了之前一直用来缓解毒发的药方服用。
谢辰瑾静下心细想一下,觉得此次他能清醒不晕倒,应当和新婚夜遇刺毒发江晚宁为他解毒的法子有关,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不仅能缩短毒发晕倒时间还能缓解毒发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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