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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太合适。
季雨犹豫半天,最后只嗫嚅道:“没什么,哥。”
晚上四人在客厅吃吃烧烤聊聊天,开了一扎啤酒来配。
液晶电视放着陈导前些年拍的赔钱电影,聊着聊着提起岑之行,陈晟凑到季雨面前,毫不留情揭老底:“小雨啊……不,季小子,你可别被岑之行这头大尾巴狼骗了,嗝,他、他年轻时候可疯了。”
季雨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听得认真,他对岑之行生命里他未曾参与过的时间很好奇。
“好像是大学那阵吧,岑之行跟家里闹矛盾,跑来我家住,还想拉着我去跳伞,上了直升机,三千五百米高空从上往下看,给我吓得,他一溜烟就跳了,留我一个人跟那外国教练掰扯……我惜命得很,最后还是没跳成。”
“我说这些是干啥呢,就是给你季小子听的,他有时候可疯了,你别被他现在这幅温文尔雅的模样骗。”
季雨扭头看身边的岑之行,岑之行抿了口啤酒,似笑非笑盯着他。
季雨又扭头看回陈晟,认认真真道:“行哥跟我说过他年轻时候玩极限运动的事儿。”
陈晟接过向影岚给他挑完刺的烤鱼舀了一勺吃,闻言“啧啧”两声,“这都坦诚布公了,真要搞纯爱。”
季雨没太听懂陈晟话里的意思,歪歪脑袋,诚实回答陈晟最开始的问题:“我就想说,哥哥不会骗我的,真的不会。”
“啊,受不了。你俩秀恩爱别在我面前秀,受不了了。”
季雨一脸懵:“什么秀恩爱,我没有。”
岑之行低声笑起来,把季雨拉近些,把扒好的烤螃蟹肉喂到季雨嘴里。
“快别说了,他个孤家寡人经不起刺激。”
季雨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今天他们都好奇怪,是喝了酒的缘故吗?为什么说的话他都不太懂。
季雨后面也喝了点酒,岑之行喂的,他以为啤的自己能多喝两杯,但还是高估了自己酒量,最后晕晕乎乎往沙发旁边倒。
岑之行把人拉到怀里靠着,轻轻抽掉季雨手里握着的尖锐烧烤签子。
什么时候散场的他已经忘了,陈晟和向影岚走的时候他也想去送送,起身时不小心碰撒了桌边剩的半杯啤酒。
玻璃杯碰到季雨肚子再摔到地上,“砰”地一声碎了彻底。
季雨小腹湿了大半,冰凉酒液把T恤短裤全部弄脏了。
许是喝了酒脑子不灵光的缘故,季雨愣了几秒才想起把杯子扶正,刚要弯腰。
“别动。”岑之行从门口走进来喊道。
好在季雨虽然脑子混沌,但听岑之行的话像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乖乖站着没动。
岑之行走过去搂着腰把人抱起来,本想把季雨放到另一边再来清理玻璃渣,谁知道要放下的时候季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小腿缠在他腰上,树懒一样挂着,就是不愿意下去,还凑在他耳边一直低声念叨。
叫来叫去就那一个字:“哥”。
叫得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真拿你没办法。”岑之行盯着满地玻璃渣子看了一阵,洁癖和心软打架了不过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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