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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樗里疾适时接茬,道:“老臣近来时感心力不足,若再居高位恐无力扶持大王,还请大王成全,恩准老臣请辞。”

樗里疾去意已决,众人见劝不下纷自在那扼腕叹息。嬴稷顺势下阶,在一通婉言之后终是令人收回了樗里疾的相印。

散朝后,樗里疾不愿离去。拦下嬴稷欲荐自己的门生为相,他说:“大王,相位置虚而无利,老夫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可供大王参详。”

嬴稷挥手打断了樗里疾的话,他说:“诶,叔父,你将从相位退下,纵使再立相也待缓和些时日,莫教外人以为我们叔侄不合而逼你让位。”嬴稷这口气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他又说:“朝中之事你就务虚操心,回到家中可得好生休养,寡人决计会让秦国强胜过穆公、孝公时期,叔父且看好罢!”他信心满满的说着,好似在他眼前就已经可以看到一片蓝图,等待着他去征服。

樗里疾愣了愣,就连我也觉得惊讶不小,那个处事优柔寡断,事事要依靠旁人的嬴稷,他竟也会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是我小看他了,还是他隐藏的太好。

樗里疾见未能打动嬴稷,这便又张扯着其他。总之,管事久了,冷不伶仃的让他歇下来,他还真是有点受不了。樗里疾说:“大王,前时老夫同大王提过的事可还记得。”

嬴稷脸色蓦变,扭捏着,背过身。他说:“叔父有心了。”

我已猜测出一二,在旁附和着:“稷儿,母后给你的那些画相,可有看上的。”

嬴稷转回头,脸上表情更是作难,他嚅嗫着:“儿臣,儿臣。”

他吱唔着终是难语,我自是知道他没用心对待这件事,我亦不说穿,只握住他的手说:“若是不中意也无妨,相信你叔父处一定也有不少出色的人选。”说罢,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樗里疾。

“母后……”嬴稷不悦的唤了声,我可不管他是恋母也好,还是恋男,今次我是怎么也得把他的终身大事给敲定下来。有了老婆,就不会时常来缠着老娘了。

樗里疾会意,难得的与我同一阵线。他说:“大王弱冠业已过去三年,纵使现在未择女立后,也得择几妾室以延香火。今日趁太后在此,老夫不妨把话说开了,先王在世时曾与老夫约将三女凰姬迎作子媳。今凰姬也已成人,只待大王来娶。”

我一呆,完全没料到樗里疾会有此一说,好样的,女儿当王后,女婿是王,那秦国还不是他们家说了算。

“不行……”

“不行……”

却不料,是我与嬴稷异口同声。樗里疾怔忡的看了看我们这对反应异常的母子,问:“可是有何不妥,这本是先王的遗愿,老夫遂不敢不从。”他说的可是委屈,好似嫁给嬴稷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

我还不乐意呢,这种行为叫什么,近亲通婚,那得叫乱伦,败坏纲常,连我这个现代人都懂的伦理道德,他们意敢如此不要脸。

嬴稷没曾想我也会反对,弯起嘴角一乐,“母后也认为行不通。”

我摇头,说:“不,娶妻生子是必然的,只是对象不能是相爷家的千金。”

樗里疾听我这一说,顿时就不干了,大有凭什么他们家的千金配不上嬴稷的道理。他说:“这是先王时期就定下的事,太后莫不是想违背先王的意思。再者说,凰姬与大王可谓是天作之合,你没理由反对此事。”

我是没理由反对嬴驷定下来的事,但我却有理由阻止我儿子做错事。我将嬴稷往身拉去,对上樗里疾,说:“相爷莫非连人伦大纲都不要了,稷儿与凰姬本就是血亲关系,近亲通婚等同乱伦,你就不怕他们生下来的孩畸形吗?”

樗里疾一懵,呆了呆眼。顿时又笑开了,“哈哈,太后这是在说笑吧!近亲通婚古而有之,亲上加亲有何不可。我想太后不是因为近亲的原故而出反对之言,你分明就是对老夫有意见。”

我一甩衣袖走离了几步,却又心有不甘的收回脚步,回身斥去:“你简直不可理喻,本宫说什么也不会允许稷儿娶你家的女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搬出先王的圣谕,也休想我会让步。”

嬴稷很是欢喜,凑上前来扶住我的手,说:“儿臣听母后安排。”说罢搀扶着我从樗里疾身前越过。

“母后,多谢母后。”回到宫中,嬴稷已迫不及待的阵感谢之言。

我未有好脸色给他,推开了他的手,竟自往榻前走去。我说:“母后不管你是因何排斥婚事,但你要清楚,不娶你叔父家的千金并不代表着你可以不娶妻,明日母后就将挑选好的姑娘召进宫,你到时候只需来甘泉宫看一看,若是不中意,母后再为你挑选,一定挑到你满意为止。”我这不是与他商量,我这是给通知他,他没的选。

“母后……”嬴稷甚是不满,冲到榻前直想反驳,但在对上我的眼神后又怯了,吱唔着低了低头,状似赌气着说:“儿臣不想过早成婚。”

“混帐。”我将脱在手上的镯子想都不想就朝着嬴稷的身上砸去,喝了他一声后,才又说:“你如今已不再是孩子了,怎么还说这种孩子话。别说你是一国之君,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在成年之后也都是先成家后立业,你看看你成日这样算是怎么一回事,你想让母后为你操一辈心是么?”我甚是愤懑,这孩子太不长进了。我甚至都觉自己现在越来越像管家婆了,但我不想的,我也想退休,我更想趁着现在未老之际去游览湖光山色,领略茶马古道,而不是成日的跟个后妈似的替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擦屁股。只听咚的一声,嬴稷已在榻前跪下,皱着眉头好不自责,“母后,母后切莫动气,都是儿臣的错,儿臣听母后的就是,母后令儿臣娶妻儿臣便娶妻。”

靠之,真当自己是我养的宠物了,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我咽了咽声,终没有说出口,清了清嗓子,才说:“稷儿啊,母后不是在逼你,只是你生为一国之君,不近女色未免要落了他人话柄。况且你也总有一天要老去,等你不在的时候,秦国又将交到谁人手上,难道你想将祖先留下来的大好河山拱手让人吗?若是这样,母后岂不成了秦国的罪人,你让母后死后如何去面对你父王,如何面对嬴氏祖先。”最最重要的是,你要是不结婚生子,不就没有嬴政了,那统一六国的重任该叫谁去完成,我可不想做这个千古罪人。我真挺后悔太早把这小子叫回咸阳,就该把他丢在军营里让他多吃几年苦,那样他回来的时候保准是看到女的都会往上扑。真是冤孽啊,怪来怪去还是怪我自己圣母心肠太肥了,但凡苗条点就不会心痛这小子吃苦了。

“儿臣明白。”他低了低头,好似无脸见人一样,说话的口气尤为酸楚,“只要母后满意,儿臣不会有意见的。”他这样说着,从地上爬起来后未再看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的小心肝又是忍不住颤抖了下,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伤着他了。

“你早就该这样了。”

赫然间,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蓦然回首,他正倚在窗下注视着外廓,嬴稷正走在那头。我看着他讷讷的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了我出宫。进来时可有被人发现。”我一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我们明明说好了,等樗里疾的问题处理好了,我再出宫与他相会,他这突然出现,倒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若是不甚被人发现,那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夷垂下环抱的手臂,迎上我的目光走了过来,他说:“你出宫多有不便,反倒是我,一个人来去自如。怎的,你不高兴看到我?”

我抿唇敛住了笑意,说:“我又不是那二八少子,就算真高兴,也绝不会雀跃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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